“現在箔歌女子身份已被柳小姐看見,若她向父皇告發,怪罪下來你要她如何承受?等待她的兇險你知道嗎?”
“今日天色已晚,她進不得宮,明日一早我出宮找她,柳姑娘是心慈仁善,的我會與她箔歌替兄遠赴玉衡的難處,相信她會體諒。”
“就算她能守口如瓶,但三哥別忘了,她是一心要成為你寧王妃的女人,若知道你喜歡的人是箔歌的話她還會那般仁慈心善嗎?若她不放過她呢?”幕遠濟的望著幕遠寧眼中冷若冰霜。
幕遠濟一番話讓他惶然,周圍又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看著靜雅閣的方向幕遠寧眼中的光暗了幾分,“你喜歡她,對嗎?”
像是被人窺探到了自己的秘密一般,幕遠濟一怔,這次換他如鯁在喉。
幕遠濟的沉默似一道響亮的驚雷,擊中了幕遠寧心,他果然沒有料錯,上次箔歌替他擋劍後他便對自己的態度不同以前了。
原以為是責怪自己沒有守備好濟寧宮,但現在才知道他的不悅是因為她。
但從小到大,這還是幕遠寧見他第一次如此在的意緊張一個人。
看著憶風獨自一人回來的身影幕遠寧停住了思緒,上前不解問道:“芍藥呢?”
“不在靜雅閣。”憶風如實回到,心中也是一陣疑惑,這個時候她不在靜雅閣又跑去了哪裡?
“進來吧。”此時屋內人喚了他們一聲。
顧不得找芍藥,三人紛紛先進殿檢視。
幕遠濟走到床邊不怨道:“手伸出來。”
箔歌倒是乖乖的伸出手來,看著幕遠濟的黑臉有些不解,怎麼這宮外時還好好的,現在竟又‘犯病’了?
沒有理會箔歌幽怨的眼神,幕遠濟低頭認真把著脈,倏爾幕遠濟深皺起了眉頭。
看著幕遠寧關切的眼神和箔歌不以為然的樣子幕遠濟心中又是一嘆,這曲箔歌還真是上天派來檢驗他醫術的。
她體內的寒氣已傷及心肺,只怕以後的冬日都會反覆咳嗽難受,“舊傷才愈,又添新疾,你可真不讓我省心,現在又需要養上一些時日了。”
幕遠濟始終不想說出真相讓箔歌擔心,也無需說明,因為他相信自己的醫術可以調理好她的身子。
“咳咳咳~”
一陣急咳傳來卻不是床上之人。
幕遠寧終是忍不住喉間的刺癢開始咳嗽了起來,事發突然,他只記顧得箔歌,忘記了自己也墜入了那刺骨寒冷的河中。
“再好的身體怕你也扛不住,”幕遠濟突然一把抓起咳嗽之人的手來。
“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幕遠濟這一觸才發現 ,他竟然還穿著那身溼衣服,他和憶風也忘記察覺。
“殿下,先把衣服換了吧。” 憶風著急萬分 ,他總是先顧著別人。
幕遠寧也早已支撐不住這侵骨的寒涼,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繼續看診的幕遠濟,面無表情的朝書房走去。
“到底怎麼回事,慌亂之時明明你與我我一處,一回頭你人就不見了,為何會無故掉進河裡。”幕遠濟詢問的口吻問著床上的人。
箔歌心中也是不解,但並未直接回答倒是問起他來:“你三哥怎麼也在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