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這大食與北戰又有何關聯?”駝背男子摸不清頭腦。
鐮舉杯飲一口酒,摟著侍女的纖腰喂酒,“你可知大食曾名噪一時的先頭部隊大食軍?”
“那不是傳說中的軍隊嗎?”
“並非傳說。”
大食軍,大食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先頭部隊,傳說其軍隊人員不怕死,不怕痛,且嗜殺成性,手段狠毒,毫無人性。
不怕死和不怕痛的傳聞來自其他國家計程車兵之口,不止一次,有士兵言,他們見到大食軍被斷腿去顱仍活蹦亂跳,傳聞詭異,不足為信,但一次次被不同國家計程車兵提及,不免令人心生懷疑與忌憚,這也為大食軍的神秘蒙上了一層面紗。
大食軍作戰勇猛,人人都能以一擋百的傳聞來自於邊境,但作為驍勇善戰,有帝國鐵騎之稱的帝國軍則不屑於此等謠言。
先帝時期,精銳的帝國軍開疆擴土,在顧命大臣,當時的常勝將軍頗的帶領下,所到之處,皆為大捷,然與大食軍交戰之際,天色突變,狂風驟雨,精銳的帝國軍竟節節敗退,成了不堪一擊的菜兵,這場戰爭大食軍一度打到韓苷城,韓苷城之後便是帝國京城。
大食軍從此聲名大噪,令人聞風喪膽。
鐮淡淡道:“大食雖已滅國,但大食軍的殘黨仍在帝國邊境活動,若聯合他們挑動國與國之間的戰爭,到時烽煙四起,便是我們的戰場。”
二人相視一笑,舉杯而慶。
“老大,不好了……”
駝背老二拍案而起,“老子最討厭一驚一乍的……”
鐮眉頭一皺,嗅了嗅鼻子道:“好濃的血腥味。”
跑進的那男子緊繃著身體,雙腳離地,懸空抽搐,倒地變成了粉末,前後不過須臾。
女人第一時間發出尖叫,慌亂逃竄,她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紅色的東西,雖不知那是何物,但它身上充斥著恐懼的氣息。
緊接著便是四五個人同時懸空而起,五道白霧匯聚於一點兒,頓時被抽了乾淨。
“那是什麼東西?”
有人發現可為時已晚,眾人喝的醉醺,行動遲緩,僅片刻功夫便十多人喪了命。
稍清醒點兒的已拿起武器反抗,但仍舊沒什麼效果,眨眼間便丟了性命。
“是老八的蠱蟲……”話未說完,伴隨著一聲慘叫,那人已化為粉末。
攝魂蠱王跳至案上,身形相較之前明顯大了一倍有餘,身上的血腥味更加濃郁,刺鼻辣眼。
眾人手持兵器將其圍在中間,鐮拿起身旁的鷹嘴巨鐮,一躍而下,將案一劈為二,攝魂蠱動作極快,它穿梭於杯酒碗盞間,極難得手。
忽然,它躍上一人肩上,趁其不備於脖頸咬上一口,頓時那人便沒了神智,持刀砍向周遭的人,且身形詭異,時而雙手趴地匍匐前行,時而扭曲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追殺旁人。
“趕緊叫老八過來。”
“二爺,八爺不見了蹤跡。”
“快去找!”
攝魂蠱於人群穿梭接二連三的咬了人,被咬的人殺紅了眼,七竅流下淤血,那血腥臭無比。
鐮見勢不妙,連人帶蠱一起砍下,鷹嘴巨鐮將其一分為二,而噬魂蠱則逃之夭夭。
咻的一聲,一把匕首扎中了男人的肩膀,死死的將他釘在了牆上,與此同時那肩上釘著一隻紅色的百足蠱蟲,隨即便是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你傷我那麼多兄弟,即便是老八為你求情,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被釘男人大聲尖叫求救,攝魂蠱王斷口之處的紅血劇毒無比,一點點融化著男人的身體,就連那鐵製的匕首都腐蝕過半,攝魂蠱掙扎著分成了兩段。
“對了,酒,用酒,老八說過絕大多數的蠱可用酒解之。”
一個酒罈子咂了過來,不偏不倚正中攝魂蠱,攝魂蠱於酒中掙扎幾下,慘叫著便沒了動靜。
十字刑架上,生緩緩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