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
“公子可記得斷頭之痛?”
那個片段再次在出現在生的腦海中,令他為之一振。
寧親自開門,門外侍衛重新立於門兩側,錦衣公子若則站在門中央。
“成與不成,只需公子一言,還請公子斟酌思量。”
生欲言又止,他大字都不識幾個,怎可在這詩會之上班門弄斧,吟詩作對,簡直是痴心妄想,還不如讓他殺個人來的簡單。
可他卻實實在在想知道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疤痕,斷頭片段,與殺和靜有關的雙重人格的一切。
“好,這買賣我接下了,只是我有個條件。”
“公子但說無妨。”
“不管成與不成,只要我去了,你至少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寧沒有討價還價,直接應了下來。
話畢,生徑直的走向一樓,立在高臺之下,來勢洶洶,眾人皆注視著他,無人敢上前的最終難題,生是第一個站出來的人。
老者瞥了眼生的衣著打扮,便放下了手中書簡,今日的寒門學子凡是上前一步的都沒讓他失望,對於這最難的最後一題,能上前一步已實屬不易,老者萬分期待。
生於臺下左顧右盼,來回踱步似在尋找什麼。
“古有曹植七步成詩,難不成是要效仿於他。”
此言一出,眾人更加充滿了期待,他們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聚集到生的腳上,心中默唸一二三四五,他們在數著生的步數。
……
寧蒙上面紗,“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靜眼神突然變得伶俐,“看來所有的一切你都已憶起。”
殺冷冷道:“四十年未見,你何時變得如此穩重。”
“四十年謀劃,只為等這一天,如今一切準備就緒,只等這東風而起。”
殺自二樓俯視眾人,最終視線停留在生的身上,“他不過是徐徐微風,揚不起你這艘大船。”
寧同樣看著生,“如今確是徐徐微風,但這微風卻能呼風喚雨,引雷入堂。”
“如今這般豈不是更好,何必要回到曾經呢。”
“我不管,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包括你。”
“我殺是自由之人,不屬於任何人,你也一樣,如今的你也是自由之人,靜,安心的過平靜的生活吧。”
“別叫我那個名字!”寧惡狠狠的盯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