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快坐下來啊!”
就連旁邊的西門吹雪也是面露驚愕,不理解為什麼剛剛還在和自己相談甚歡的傢伙為什麼會突然站起來,說出這麼一番匪夷所思的話。
不過更多的卻是擔憂。
白虎居士德高望重,不管是地位還是實力都十分超然,就算是東城的各大勢力也難以望其項背。
因此若是真的將這位老人家惹怒了,就算出手將他們倆拍死在這兒,恐怕自己那個老爹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不過趙飛宇對於他的驚呼卻仿若慰問,目光凝聚在白虎居士身上從未離開。
白虎居士也有些訝異竟然有小傢伙敢打斷自己講課,沉吟一會兒後微微點頭:“課堂本就是各抒己見之地,你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既然先生您准予學生說話,學生就在此謝過了!”說著,趙飛宇便是又行了一禮,有些遲疑地說,“其實,我是想請問老先生,您可不可以教授我們一些更頂級的陣法符術,如這般淺顯的理念知識只需要講解時略微補充就可以了!”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
“這個傢伙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竟然敢質疑居士的教學方法有問題,而且他這話的意思豈不是在說我們在脫他的後退?”
“好狂妄的小子,白虎居士教導的可都是符道當中最精髓的理念,一般人盡其一生或許都無法參透半分半毫,在這傢伙的口中卻是隻需要略微補充的淺顯知識!呵,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切,一個只會口嗨的雜碎而已,佔了門外混亂的便宜這才混進來的,恐怕連什麼是陣法都不明白!”
“這樣的人就應該直接扔出去,真是晦氣,打擾人上課!”
……
周圍的人嘰嘰喳喳,無一例外都是憤怒於趙飛宇的狂妄自大與目中無人。
而西門吹雪則是被驚滿頭大汗:“老天爺啊,本以為碰上了一個潛力股,沒想到卻是一個腦袋有洞的大棒槌,真是殺人誅心啊!”
他心裡暗暗叫苦,已經在思量要不要把自己的桌椅往旁邊搬過去一些,以免白虎居士一巴掌把這狂妄之徒拍死的時候,身上會被濺到血。
不只是學生們對於這個傢伙非常憤怒,就連白虎居士的兩道修長白眉也狠狠凝了起來,看向他的目光深邃得就像一道深淵。
良久後忽然說道:“你認為自己很聰明?”
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讓趙飛宇一愣,不知道居士為什麼會問這麼一句話。
不等他說話,白虎居士繼續說道:“還是說,你用一些小伎倆將外面的那些人耍得團團轉,顯得你很聰明?”
這一下,旁邊的人再笨也都明白了過來,造成外面騷亂的始作俑者實際上正是這個傢伙。
“我去,這傢伙好深的心機啊,那麼多人經驗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切,就會一些旁門左道,這樣的傢伙,又怎麼可能會是修煉符道的材料,不過只是一個可憐蟲而已,註定一事無成!”
“就是就是,用這麼卑鄙的方法才坐到這裡,簡直為人所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