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的是,學生知曉了!”趙飛宇低聲說道。
“嗯,落座吧!”時間緊迫,白虎居士也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擺手說道。
趙飛宇這才緩緩坐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對旁邊那人遞了一個感謝的眼神,知道剛才在自己出神時是對方的提醒才讓自己緩過勁來。
他從來都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而坐在趙飛宇旁邊的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年齡的年輕人,看其身上衣著華麗,想來也是一位富家子弟。
感受到趙飛宇傳遞來的善意,眉頭微挑,古靈精怪地笑了笑:“兄弟可以啊,在白虎居士的面前竟然還能保持泰然自若,剛才那一眼中可是蘊含了老頭子萬年積累的念力呢!”
趙飛宇忽然一怔,似乎有些沒想到對方竟然敢用神識傳話於他交流,隨即一笑:“不過是先生手下留情而已。”
這當然是他的客套話。
白虎居士為人嚴厲,怎麼可能會有手下留情這種說法。
剛才趙飛宇的的確確硬抗住他的神識壓制。
不過這點壓制對他而言根本沒有影響。
要知道,趙飛宇短時間之內一心幾萬用,短時間閱讀了幾億億本書籍,神識早已不同於以往。
磅礴如海,固若金湯。
雖然還遠遠比不上白虎居士這等符道大能,不過也不是輕易就能壓制得動彈不得也就是了!
“兄弟你可真會謙遜啊!”對於趙飛宇的話,那青年顯然並不相信,說道,“小弟我名為西門吹雪,是西門家的第三公子,不知道兄弟你是哪家的青年才俊啊?之前我似乎並沒有見過你!”
“我是前幾天才來到星城的,目前居住在東城區!”趙飛宇自然聽得出他話中的拉攏討好之意,也並不排斥。
畢竟初來乍到,就算是他也需要當地的地頭蛇才能儘快瞭解這片地區的詳細情況。
“東區好啊!”沒想到西門吹雪驚喜說道,“我西門家也是落座東門,看來以後可以時常走鄰居,串門了!”
趙飛宇微微笑了笑,並不答話。
二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而臺上的白虎居士則也開始了對於陣法,符法的講解。
無數人在下面聽得全神貫注,有的面露恍然之色,有的則一臉沉思,似乎陷入了一個極其複雜的難題無法自拔。
不過趙飛宇卻只感覺無聊得想要睡覺。
他看了那麼多的典籍,裡面的內容包羅永珍,對於陣法的講解也都極其細緻,憑藉趙飛宇的悟性,就算只是略微掃一眼也能理解得十之七八,因此白虎居士這些知識對於他而言實在太過簡單了。
以至於他甚至都有些不滿意了。
“先生,弟子有一句話不知道可講不可講?”忽地,趙飛宇站起身來,面露和善的微笑。
眾人被他這一打斷,紛紛注目相視,眼神中都有些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