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署大廳內,江琦駿等了半個多小時,都已經等得有些無聊的時候,終於是看到川上警官從裡屋出來了。
只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了跟在川上警官身邊一起出來的男人身上。
“佑叔?”
司野佑原本正在和一個穿著高階幹員警服的男人說話,聽到聲音後,詫異地扭頭看來。
當他看到江琦駿的時候,臉頓時黑了。
“你又惹禍了?”
“啊?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走,回去看我不好好說教說教你!”
司野佑一把架住江琦駿,拉著他就往外走,壓低了聲音說道:“先走再說,出了這裡方便我把你案子摟到我那塊,好處理。”
江琦駿:“……”
所以說自己在佑叔眼裡就是個闖禍精嘛?一進局子必定是犯案了?
這也太過分了,雖然佑叔是經常幫他善後、擦屁股,經常性地往各個地方警察署裡跑去撈人……唔,好像也沒那麼過分?
但是這一次,他可是著實誤會江琦駿了。
江琦駿這次來荏原警察署,只是來打聽打聽傷人案的事情,以性質來說,就是個純純粹粹的吃瓜群眾。
司野佑架著江琦駿往外走的同時,還不忘若無其事地扭頭對剛剛陪同他的人說道:“野二郎,我突然有點家裡事,先走了啊。”
……
江琦駿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被拉出了警局,直接被司野佑拽上了車。
司野佑坐在駕駛座上,把窗戶拉下來,點了根菸,直接了當地問一句:“這一次沒把人打壞吧?”
“……都什麼跟什麼,我就是來湊熱鬧的。”
“湊熱鬧湊到警察署裡去?警署是你家啊?”
“……”
江琦駿很是無語,好半天才給司野佑解釋了一番。
司野佑聽完,才明白鬧了個烏龍,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惹事,你跟我出來幹嘛?”
“不是佑叔你拉我出來的麼?!”
“唔,這些旁枝末節的不重要。”
司野佑哂然一笑,手放在窗外彈了彈菸灰,又縮了回來:“不過你對荏原傷人案這麼感興趣啊?那可能是要讓你失望了。”
江琦駿詫異道:“怎麼了?犯人沒抓著?”
“抓著了,不過沒什麼好審的,就一個精神病人。”
司野佑叼著煙,給江琦駿講了講前因後果。
荏原傷人案的犯人,是住在商業區附近的一個有精神疾病的男人,可能是因為精神疾病的緣故受過八幡高中混混的欺負,所以看到穿著八幡高中校服的學生就會有報復的攻擊性。
他家裡父母都還健在,只不過負擔不起精神病院的療養費,只能把兒子接回家裡住,只不過老兩口歲數大了,也看不太住人,白天還好說,到了夜裡這精神病人偷偷跑出去,老兩口也發現不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精神病人都是在晚上出去作案的緣故。
至於為什麼受害者大多數是女學生……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柿子挑軟的捏,女孩子一般人嬌體弱的沒什麼反抗力,而男學生的話,遇到強壯一些的,他都未必打得過。
這案子說穿了,其實就是個很普通的精神病傷人事件,沒什麼邏輯推理也沒什麼刑偵破案,很簡單的一起案子。
但江琦駿輕咦了一聲,很是疑惑地問道:“既然是個精神病人,為什麼他能那麼熟練的找到監控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