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則是快步朝男人之前看的方向走了進去,此時白舒蘭坐在監視器前,身後還有好幾個壯漢。
她看到季殊允並不驚訝,其實計劃報復孟佳期時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會是什麼下場,可是白舒蘭就是咽不下這一口氣。
她情願最後跟孟佳期還有季殊允一同同歸於盡,哪怕是兩敗俱傷那也不能被白舒雅真的趕出白家老宅,否則她還怎麼在上流社會混下去?
站在白舒蘭身後的幾名壯漢看到季殊允的臉時,就已經慫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他們極其默契地後退幾步:“您隨意我們就是看戲的。”
季殊允輕嗤一聲,並不回應他們的話。
大概是在外面已經有一個半死不活的侯著了,他這一笑那張臉剛毅黑沉的臉反而叫人更加害怕,這會兒的他像是從地獄踏著怒火來的修羅一樣。
白舒蘭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竟然這麼沒有義氣。
她被季殊允那如刃的眼神射得渾身都在發抖,可就算是這樣白舒蘭還依舊梗著脖子努力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怕了你,季殊允做我的對手你還不夠資本,更何況你要考慮清楚了,孟佳期值得你跟我作對嗎?”
說完這些,白舒蘭已經接近瘋狂狀態了,她向來在季殊允面前張狂慣了,自然是不在意他這會兒咯吱作響的手指。
一個從來只會在她面前逆來順受的拖油瓶而已,她身為正宗的白家二小姐,沒有必要怕他。
“呵!”季殊允輕笑一聲,快如閃電來到白舒蘭面前,一把掐住她的咽喉:“你找死。”
這樣的季殊允是白舒蘭沒有見過的,白舒蘭想象過季殊允知道孟佳期因為他失身後,滿臉懊惱無助愧疚到恨不得去孟家以死謝罪的模樣,卻從未想過他會像這樣滿身暴戾,雙目赤紅地掐著她的脖子,動了要她死的念頭。
直到這一刻窒息的恐懼將她徹底包圍,白舒蘭才真的徹底害怕了,她抬手緊緊地抓住季殊允的手,企圖將她緊緊箍住她脖子的手掰開,然而她試了幾次都沒有能做到。
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她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紫了,白舒蘭怕得瞪大了眼睛,但她還依舊不願意求饒。
白舒蘭是徹底,倒是她帶來的那些人看到這樣的季殊允怕得想要逃。
他們才亂哄哄地要做鳥獸散,李斯達就已經帶人來將這裡包圍,這裡的人一個都逃不了。
李斯達趕上來的時候,見白舒蘭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連忙上前一把抓住季殊允的手,看著男人黑沉如潑了墨的臉,搖了搖頭:“別忘了你這次回來的目的,為了這樣的女人不值當。”
季殊允的神色終於恢復了清明,他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卻沒有立馬放過白舒蘭,而是直接將她甩了出去,如同仍破布娃娃一般,見她徹底暈了過去,他才收回視線看了一眼好友。
李斯達連忙給他遞上消毒紙巾,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完全看不出剛剛那個暴怒的人是他。
不知反覆擦了多久,季殊允將手裡的消毒紙巾都用完了,才掃了一圈被控制住的人,隨後視線落在李斯達身上:“白舒蘭你親自帶走,我鬆口前,不要讓白家知道了。”
他說完便要離開,卻見李斯達一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