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這便下起棋來。
“喂,象是不能過河的!”
“我這是飛象不可以嗎?”
“不可以。”
“喂,你的馬腿別住了,不能跳了!”
“我這是殘疾馬,那條腿本身就沒了,別不了。”
“沒有殘疾馬!”
“那投石砲能不能改裝……”
“不能,沒有飛象,沒有殘疾馬,沒有改裝砲,一切都要按規矩來。”
“規矩規矩,我討厭規矩。”
“可有人之前還說有規矩的遊戲最好玩。”
“……”
白燁一夜無眠,又耗神下了幾時棋,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家中,恰逢他妹妹白蓮去裁縫院上學。
她自月初入學,已經學了一個月了,由於之前有底子,年紀又小,已經成了他們這個班最小最聰明手最巧的學員,深受教員們的喜歡。
白燁聽說後很是高興,同時也感嘆自己怎麼就成了同期當中墊底的了,心中要強也勢必要趕回來了,於是兄妹二人相顧鼓勵。每每見面都是豎臂握拳相互加油!
“加油!哥。”
“加油!小妹!”
“做最厲害的妖殺師!”
“做最精湛的大裁縫!”
相互打過雞血後,二人這便一個精神萎靡進門倒頭大睡,一個精神飽滿出門好好學藝。
白燁直到中午才醒,沒在家吃飯,堅持到了武院吃,向下一個值守人交接了標燈後,再次揮汗如雨起來,晚上回來路過茶館喝涼茶時又聽到茶徒們議論說在茶庫值守時總能聽見靈異的叫聲,好似老鼠卻又不十分像。
他晚上回到家裡將值守救下李員外的事說了,並說自己從明天開始就要去溫泉山莊修行,每十天回來一趟。
白老四聽後喜道:“我兒真是個好命,竟然與這大財主結了善緣。我之前去他家除邪可是連他的面兒都沒見著呢。”
白陳氏沒好氣道:“淨顧著狐狸媚子了還哪裡顧得上人?”
白老四見自己又哪壺不開提哪壺,連忙住嘴埋頭吃飯,不再說話。
白燁今天發了新一月的薪水和誤餐補,留下三兩,將剩下的錢全部交給了他娘,同時藉著出恭又塞了瓶清酒給他爹,樂得他爹眉眼都是笑。
睡前,白燁來到他妹白蓮的屋子,問了她一下最近學藝的事,見妹妹爭氣優秀很是欣慰,拿出半吊錢給她。
“哥,你幹啥給我這麼多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