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顧長安沒有照常到二樓喝茶,聽雨樓還是照常開著,對面的簪花樓漸漸恢復了歌舞喧囂。
長安城似乎迎來了生機,太陽將整座古城都照耀的暖洋洋的。
沒有人察覺到更狂暴的風雨已經在悄然醞釀了。
古月安在答應了顧長安要幫她守住顧家以後,其實也沒有多一些什麼事情,反正在顧長安閉關以前,基本上所有的佈置她都已經做好了,他要坐的就是代替顧長安每天到聽雨樓二樓喝茶。
自然的,顧長安平時坐的那個專座就成了他的了,順便的,他怕無聊還帶上謝雨留,顧長安閉關的事情就是他這麼跟謝雨留說的。
但事實證明,帶了謝雨留比沒帶謝雨留還要無聊,不說謝雨留這傢伙惜字如金,一個字恨不得能回答你十個問題,根本沒法聊天,本來古月安還能聽聽對面的簪花樓的曲聲,加上顧長安的那個專座視野極佳,不僅能看到大街上來往的行人,還能看到對面簪花樓二樓的舞臺,古月安看到有姿色好的姑娘,還能湊近一點觀摩一下身材什麼的,結果有謝雨留這麼一尊無面殺神在旁邊鎮著,古月安哪怕再有色心都清心寡慾了。
“我說,你當初是被逐出的師門啊,還是自己走的啊。”古月安窮極無聊,再次和謝雨留搭話,他現在和謝雨留一起幾經生死,也算是生死之交了,說話也就沒有以前那麼拘謹,什麼問題都敢問了,雖然這問題歸根結底起因還是出在他頭上,挺敏感的。
“……逐出。”過了很久,神遊物外的謝雨留才終於回答了兩個字。
“哎呦,那長生劍宗還真不是人,你說說怎麼能這麼對殘疾……不是,這事最終還是怪我,我對不起你。”古月安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道歉,這瓜子還是他讓福伯專門去買的,要是沒這瓜子,他真能無聊死。
“無妨。”謝雨留又說了兩個字。
天又被聊死了。
古月安只能繼續嗑瓜子,順便瞅一眼自己的俠客令裡的黃泉煉化【楊顯宗】的進度,其實他已經可以精確在心裡計算到底還剩多少時間了,實在他太無聊了。
能做的事情他幾乎都做了,像是練功,他把殺了楊憐獎勵的十點練功點數,還有其他的剩下的練功點數用的就剩下十五點保底點數了,他先是穩固了一下他自己的境界,將體內的真氣之絲練到了一千三百根的程度,然後為了做戰前準備,花了足足七點練功點數,和實力有55%的楊憐的映象又打了一架,充分再次體驗了一下宗師級高手的威力,順便在戰鬥裡,又多凝聚了一百多根真氣之絲,現在差不多有一千五百根了。
然後他就無事可做了。
一整個下午,他就是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等著煉化,一邊偶爾和謝雨留尬聊,然後聽著對面簪花樓的曲聲隱隱傳來,看著那些雪膩的大腿胳膊在舞臺上變幻莫測。
要不是一直有福伯將關中左近的最新情報不斷送上來,他差點以為他終於開始迎來他在這個武俠世界的悠閒假期了。
從早上開始,就陸續有外面的人馬開始進入關中之地。
到了下午未時三刻,已經有人馬進入長安城了。
天快黑以前,福伯再次來到了二樓,對著古月安恭敬地說道:“白爺,樓下有人找您。”
古月安聽了,喝了一口釅茶,對著謝雨留挑了挑眉毛說道:“來的可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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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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