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
一時間,陳琳的臉上如同自導自演一部電影一般,表情豐富。
許久!
陳琳抬起頭來,居然滿臉通紅。
“此文賦,真是你所書?”
這個問題曹衝回答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曹衝還是拱手而立,不卑不亢的說道:“確為衝所書!”
“孔璋,可有異常?”楊彪接過竹簡,也細細觀看開來,無疑,他的表情和陳琳一樣精彩。
“快快與我看!”看到陳琳和楊彪的表情,司馬防的心就像被螞蟻啃噬一般,難受的緊。
待他拿到竹簡,表情同樣精彩。
許久……
司馬防放下手中的竹簡,面有奇色的看著曹衝,似感嘆一般說道:“江山俊才,果然是奇之有也!”
如果說司馬防只是感嘆的話,那麼陳琳就是懷疑了!
“汝,不過十三個春秋,何來如此錦繡文賦,莫不是子健所書?”
曹植當時就拱手回應:“非植所書,此為倉舒大作!”
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寫出這類文賦,但他既然是曹衝所寫,他就不會硬說是他寫的。
“軍師祭酒,可否念出來?”
楊修早就被陳琳等人勾起好奇心,關鍵是這廝居然磨磨蹭蹭,不把他念出來,要不是楊彪在場,楊修早就衝上去了。
“是極,陳公快快念出來罷!”
座下寒門士子看到曹衝的作品引起了大佬們的注意,一個個心思活泛,躍躍欲試,都想踩著曹衝上位。
“也罷!”陳琳展開竹簡,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唸了出來。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
四座之地,唯有陳琳的詠頌,而那些拿著竹簡的寒門弟子們,早就面如死灰,放下了竹簡了。
這曹操的兩個兒子,怎地如此大才!
就連司馬防也開始感嘆起來。
“諸君!”一個寒士拿著一個竹簡站了起來,他低頭大聲說道:“此篇大作,趙琪不信是為曹七公子所書!”
“哦?”
陳琳放下竹簡,眼中不禁閃出一些喜色,說實在的,這篇《阿旁宮賦》都比他寫得好了,一個十三歲孺子,寫出的文賦居然比我寫了幾十年的文章還要好?
這怎麼可能?
是故陳琳也不信是曹衝所寫的,現在有一個馬前卒衝了上來,正合了陳琳的意。
“那依你之見,當如何?”
蓮池宴上,曹衝雖然寫了一篇李白的《箜篌引》,但那個宴會本來影響就有限,故此也沒有入陳琳等人耳。
“稟陳公,依愚下之見,不如請曹七公子再寫一篇!”
再寫一篇?
曹衝心裡已經開始冷笑了,別說一篇,就是十篇,我曹衝又何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