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許琳琅是相府嫡女,若是看不上她,大不了不理會。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成了二皇子妃,成了皇室的兒媳,沒有人會輕易駁她的臉面。
“是是是,我知道,她以後就是二皇子妃了。”晉如萱一攤手,“我惹不起就躲著點唄!”
魏妥妥被她逗的咯咯笑個不停:“真是個活寶!”
“來了來了!快看。”有人指著窗外一陣大呼小叫。
雲楚忱幾個聞聲也靠過去往下看。
離著老遠,眾人就看見大紅之間一片金光閃閃。
“我的天哪!許家這是掏空了家底置辦的嫁妝麼?!”
“這就是許相府的底蘊?”
大皇子成親的時候,眾人都來看迎親。
二皇子成親的時候,眾人來看的卻是嫁妝。
從這一點看,就知道許家的這份嫁妝有多不一般。
相比大皇子妃王知以的嫁妝,許家的這一份,如同一條金子做的河流,在朝陽瑞雪的映照下,簡直能晃瞎人。
“之前早就聽說,這些抬嫁妝的青壯都是許家特別甄選過的!身高長相都要挑一挑,且要經過嚴格的訓練,過關了才能留下,這麼一看,還真是不一般,瞧瞧那步子的大小長短,向用尺子量過似的。”
“可不是!你不說我還沒發現,不愧是許相府,當真不一般。”
嫁妝的隊伍隨著一陣陣的驚呼聲過來,頭一抬照慣例是一柄金鑲玉如意,通常是由家中尊長賜下的,而許琳琅這一柄,是之前淑妃娘娘早就為她準備好的。
魏妥妥忍不住說道:“她還真敢拿出來用?不怕麼?”
“怕不怕不知道,我倒是聽說,許家老夫人不願賜這玉如意,許琳琅沒辦法,這才用了淑妃娘娘給她的這柄。”
魏妥妥輕嗤了一聲,“她如今還真是混的裡外不是人。”
“反正真正之情的人也就是那麼幾個,旁人見她用了淑妃娘娘的玉如意,沒準兒還要說她念舊情。”
“哼,真是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透著虛偽。”魏妥妥對許琳琅也不是一般的厭惡,說道:“淑妃娘娘的死,許家就這麼悄沒聲的過去了?”
“過不過的去,還真說不準,淑妃到底是許相和許老夫人的親生女兒,多年來培養出的默契和感情,怎能說沒就沒,雖說都關係到家族的利益,但淑妃顯而易見一心為了許家,許琳琅卻不見得了。”
“那倒是,許琳琅可是個徹徹底底的小白眼狼。”
兩人在這裡嘀嘀咕咕的鄙夷許琳琅,嫁妝也如流水一般從眼前過,每一抬都放著令人驚歎的珍寶古玩。
又有人驚呼道:“這嫁妝還有多少啊!不知道過幾日平遙公主出嫁,能不能有這樣的排場?”
“許大姑娘再怎麼,也不能與公主相比吧!”
“那可未必,許家可是百年世族,從咱們大安開國的時候就存在了,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都屹立不倒,鬼知道他們家到底如何?之前就有人說,倘若咱們大安有哪一日不太平了需要打仗,皇上還得靠著許家呢……”
“快別說了!這話你敢說,我們都不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