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屬狗的!這就是之前那個毒藥!”
“啊?”
晉亭拍拍田滿糧的肩膀,“放心,這叫以毒攻毒!”
田滿糧眨巴眨巴無辜的小眼睛,瞬間哭喪起臉來,“大俠,您沒騙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別編了!田飽飯說你們全家就剩你們兄弟了!”
田滿糧一噎,頓時沒聲了。
晉亭安慰道:“放心,你死不了。”
“我弟弟他……”
“他好著呢。”晉亭又仔細問了問那人的相貌等特徵,才對田滿糧說,“我讓人帶你去見田飽飯。”
田滿糧一聽這話來了精神。
晉亭說道:“我去連府看看,你將他送過去再回來找我。”
南松聞言揪著田滿糧走了。
晉亭一轉身,往連府的方向去了,心想:“連坤這小兔崽子,真是沒長記性!”
…………………………
不過一上午的功夫,雲泓遠在濯香院留宿的事情就遍傳了雲府的各個角落。
“聽說侯爺昨夜去了濯香院之後,沒一會兩人就吵起來了。不過後來侯爺的聲音就小了,都是夫人一個人在說,似乎是將這些年來受的委屈吃的虧一股腦的說了,還說要一筆筆的跟侯爺算。”
雲楚忱瀲月說了前因後果之後,好笑道:“算?怎麼算?”
“奴婢左思右想,也覺著這沒法算的清楚,有好些都是陳年舊賬了。侯爺跟夫人掰扯到後半夜,似乎熬不住了,說不算了,夫人卻不肯妥協。侯爺只好說等明日睡醒了,再接著算!夫人這才放過了侯爺,侯爺便也直接在濯香院歇下了。”
雲楚忱笑道:“父親其實有那麼點怕母親。”
“是啊,奴婢也這麼覺得,這些年來夫人雖說不受寵,卻也從不受什麼束縛,侯爺哪管過一句?連一個字的抱怨都沒有!”
“連祖母都得供著的大佛,父親那裡敢來觸黴頭,再說當年的事情本來就是父親跟祖母理虧心虛,母親沒找他們的晦氣已經是開了天恩了,否則當年以太后娘娘那般手段,知道母親被算計了,哪裡會嚥下這種啞巴虧?”
“唉,夫人看著冷冰冰的,其實心腸軟著呢。”
正說著,蘅蘭溜進來悄聲說道:“姑娘,晉二公子來了,在小書房等您呢!”
雲楚忱心下腹誹,他這是駕輕就熟了,來了就往小書房鑽。
“我這就去。”
雲楚忱整理了一下衣裳,想了想又讓春蕪裝了一匣字新做的點心,這才往小書房去。
晉亭一見雲楚忱就興奮道:“那個笨蛋還真把人給找著了!”
雲楚忱一怔,“你不說,我都快把這事給忘了,還真找著人了?”
“可不!”晉亭自己都不相信田滿糧那貨居然真能把人給找到,“這個田滿糧,長了個狗鼻子,竟然是靠聞味兒把人給找到的!”
“那買通他的人到底是誰?”
“跟你有仇的不就那麼幾個,是連府的人。”
“連府的人?難道又是連坤?”
“哼,狗改不了吃屎,看我怎麼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