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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陽,這是為師讓瑾瑜在宗門典籍之中為你選出的五套煉氣心法。每一套都是我們青陽宗的至寶,說起來還要感謝宗主。你從中選擇一部用以修煉吧。”
邵陽謝過虯上人,目光在桌上的五部心法之間徘徊不定。
半晌過後,他將手中心法典籍放下,有些為難,道:“請師尊恕弟子愚昧,這幾部心法弟子都翻看過了,卻......實在看不懂,更不知該選哪個。”
虯上人意料之中的點點頭道:“你初來乍到,選擇起來的確為難,不如就讓瑾瑜給你選出一部,再讓為師替你定奪如何?”邵陽心中大喜,連忙答應。
“稟師尊,這些心法乃宗門無上至寶,恕弟子不敢隨意翻看。”邵瑾瑜聞言,趕忙推辭。
就在這時,突聞門外有弟子傳話:“稟師祖,宗主門下韋旗主求見。說是奉宗主吩咐,有要事面見師祖。”
虯上人道:“請韋旗主進來。”邵陽與邵瑾瑜二人分立兩旁。
“虯師叔在上,韋攸真拜見師叔。弟子奉宗主之命,特將此物送來,讓邵師弟習練。”說著,便將一塊淡金色的玉簡承上。
虯上人接過,將其放在掌心,放出魂覺一探,頓時大驚道:“這......這是龍御玄功?宗主怎會......怎會將此功法交給邵陽?”此言一出,邵瑾瑜同時面露驚色,唯有邵陽一臉茫然。
韋攸真微笑道:“這的確是宗主所命,而且還再三囑咐,務必讓師叔與邵師弟收下莫要推卻。”說著,便起身離坐,道:“弟子事已辦完,還要回去回命,就此告退。”
虯上人有些茫然,起身送走對方,便盯著手中玉簡緊緊的皺起眉頭。
邵陽等待許久,終於忍不住出言試探,道:“師尊,這龍御玄功很厲害嗎?為何......?”
虯上人深吸口氣,道:“此功法何止厲害。乃是青陽鎮宗之寶,只有歷代宗主欽定的繼承人方可習練。宗主將此功授你,莫不是......?”
邵陽大惑道:“繼承人?弟子已拜在師尊門下,而且開靈之時宗主也在場,怎能再投宗主門下?”
虯上人道:“看你平日裡還算機靈,但一遇到事情便糊塗起來。所謂繼承人並非是要投入宗主門下,而是宗主欽定的下任宗主人選。”
邵陽大驚失色,連聲道:“弟子可擔不起。師尊,請你將這功法退回去吧,弟子......弟子......,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虯上人面現不悅之色,道:“宗主決斷,豈能拒絕?”說著,壓低了聲音,道:“不過你也別怕,宗主接任不久,以他如今的修為進展,至少還能掌管青陽數百年。在這漫長的時間裡,為師定會竭盡所能,讓你可以勝任。”
“唉,細細想來,在青陽的眾多弟子之中,唯有你跟瑾瑜的天資最為優厚。但瑾瑜性情淡泊,不喜與人交際,雖然向道之心無比堅定,可是物極必反,這份執念或許便是他今後的最大障礙。而你性情忠厚、沉穩,為師認為宗主也正是看到這點,才會做此決定。”邵瑾瑜聞言,一抹陰雲在眉宇間一閃而逝。
“可......可弟子剛入宗門不到......。”
虯上人打斷道:“這些都無需在意。今後只要專注修煉龍御玄功,將所有雜念悉數拋空便是。”
邵陽不敢違抗,只得將玉簡接了過去小心收起。
虯上人又道:“此玉簡需用魂力探入方能透析洞天,瑾瑜這段時間便幫幫陽兒,等他牢記之後,立刻將功法給我,此乃鎮宗之寶馬虎不得,為師還要親自送還宗主。”
兩人雙雙領命,當日便依師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