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馬上也不用守這個礦場了,我就是給你送信來的,政府軍和家族協商了,這座差不多空了的礦,要移交給他們了。”
這時,苟不同眼睛一轉,盯著花婆,疑惑的問道。
“師妹,不對吧?這種關於政治的情報好像不由你管吧?你不在家裡看著二小姐,怎麼有空跑到我這兒來了?”
花婆見苟不同起了疑心,忙解釋道。
“你呀,真是訊息封鎖,都五年了,家裡早變樣了,一向處理外務的二爺,前兩天出任務時,不幸罹難了。”
說著,花婆還裝的哭了起來。
“什麼?二爺死了?不可能,他與你我實力相當,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放眼華夏,有幾個能是二爺的對手?”
“此事千真萬確,不信你看。”
說著,花婆從懷內拿出一張照片,正是當日她親手所照蒼玄天的死狀,沒想到,今日卻派上了用場。
苟不同接過照片,仔細的檢視起來。
“沒錯,這真是二爺,太慘了,從這傷口可以看出,二爺是被一刀劈成兩半的,誰有這樣的實力?”
花婆繼續裝著,抽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只是家族裡給的照片,我也是後來才看到的。”
此時的苟不同痛苦不已,蒼玄天說是二爺,卻是苟不同從小帶大的,就像是夫子一般,現在白髮人送黑髮人,怎叫人不心痛。
苟不同將照片貼在胸口,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多少往事,此事此刻已化盡無數的尖刀,插在他的心上。
花婆見時機成熟,安撫著苟不同道。
“苟哥,人死不能復生,您節哀順變吧,我看這裡你也別守了,不如出外雲遊一番,散散心也好。”
苟不同一陣哽咽,摸著照片顫抖的說道。
“罷了,我也累了,玄兒也不在了,我活在世上也沒什麼意思了,這礦誰想要誰要吧,我要閉關陪我的玄兒了。”
說著,苟不同祭出青玄劍,輕輕一躍,踏了上去,向花婆拱手感謝後,便踏劍而去了。
具體去哪裡?不知道,只是,苟不同在走的時候,花婆看他好像瞬間老了很多,看來蒼玄天的死,對他的打擊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