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山背陰面,凹型的礦區內,一座簡易房內,一位鶴髮童顏的老叟正在和四個中年修士下著陸戰棋。
“苟叔,您又輸了,回家的名額可得讓給我們啊,不能反悔。”
老叟捋了捋長長的鬍子,眯著眼說道。
“哼,我苟不同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說讓你們回,就讓你們回,咱們礦上已經五年沒有出過問題了,回一趟家又有何妨?”
“那是,有苟叔在,能出啥事。”
忽然,苟不同‘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看向遠處的空中,嘴裡說道。
“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看來,這個年是回不去了。”
說著,其餘四人也朝苟不同面朝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人踏劍而來,轉眼見便來到了房子的門口。
苟不同看到來者時,心裡不由的泛起了波瀾,敢忙迎上前,說道。
“師妹,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你這算是專程來看我的嗎?”
花婆見苟不同還念舊情,馬上變了張臉,溫柔的說道。
“苟哥,人家知道你在這裡把守礦山十分辛苦,特地飛來看望你,還有,你們這裡通訊全無,我也是順便給你捎信過來的。”
苟不同此時那裡還聽得進去話,一臉花痴的看著花婆,不住的點頭,看的四個中年男人不由的打著寒顫。
“你們都瞎嗎?沒看到你花嬸來了嗎?還不讓坐,快去斟茶,把我那百年的普洱拿來。”
“哦。”
四個中年男人不敢再打擾苟不同的美事,連忙都跑了出去。
花婆進了屋子,四處走著,隨手扶摸著各個物件,譏諷的說道。
“喲,苟哥,你好歹也是個大修士,家主怎麼就給你安排個這種差事,不說條件怎樣,只說這五年不能回族門,你們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呢?”
說到這裡,花婆還不忘了撥弄著自己的髮絲,一個媚眼拋來,讓孤身五年的苟不同怎麼能忍的住。
一時間,苟不同將所有的不快,統統出落了出來。
“是啊,我為家族可算的上是奉獻了全部,可他蒼蘭天卻是怎麼對我的?把我安排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准我們對外聯絡,這都又一個五年過去了,還不見他換人,我都快瘋了。”
這時,花婆走到苟不同的身前,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