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夫人坐在堂前的桌面,頗有儀態,神色淡淡。
這場宴會是關氏操持,自然她也在此。
兩個候府有名的女人物坐在一起,有種說不上來的氣魄。
而晗娘今日沒有來。
北信候寒暄不久之後,才親自迎接了沈微生。
梁姣絮被他擠到了一邊。
看著北信候在沈微生前面的諂媚的模樣,她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鑽起來。
沈微生倒也沒發火,但也沒順從,應酬過後。
他才邁著步子往梁姣絮那邊去,他冷冷道:“扶我。”
梁姣絮聽得此言,抬頭望著他。
接著,沈微生把全身的力氣都兜在她的身上了,壓的梁姣絮透不過氣。
梁姣絮忍著,只聽見沈微生道:“還請引路。”
北信候樂此不疲,這才往前走去。
雖然他有侯爵加身,但那是世襲下來的。
他不受皇帝待見,整日裡在自己這一畝三地裡。
要不是夫人有誥命在身,怕不會有人踏足北信候府。
他雖心有傲氣,想在朝廷建功偉業,但又多少懼怕沈微生。
跟在沈微生後面的徐知爻,也同樣是北信候不敢惹的狠角。
北信候是個趨炎附勢的傢伙,也是有點心眼的。
恐梁姣絮和沈微生是在候府做做樣子。
保險起見,他們兩方都不得罪。
所以,徐知爻前來,他也不忘招待。
可徐知爻輕收摺扇,輕蔑的笑了笑:“候爺最近愈發的圓滑了些,看來最近有好事發生吧。”
徐知爻不給人留把柄,說話也是周到的,但嘲諷的意味只要不傻,都能聽得出來。
這問候似乎在北信候這不過關,他撇了撇嘴,勉強接受。
至於榭夫人也終於神龍見尾了,在梁姣絮和沈微生落座後,她才說了幾句。
在榭傾城看來梁姣絮不足為懼,送去沈府也不過是她想讓沈府更渾而已。
梁姣絮福身向榭夫人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