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白雪裹挾著滲透般的冷意沿著青石板吹到殿內,更有朱幔四處飄飛,颯颯的聲音中帶著凝重的氣息。
朱氏那雙極美的狐狸眼往屋內瞥去,十分不和善的笑了笑,抖了抖衣衫上的落雪,走到梁姣絮跟前打量著。
下作的東西竟然敢在陵北院頂風作案和野男人上.床。
朱氏作為沈微生的小後媽卻只有一個女兒,資質平平,她自然要抓住機會,讓沈微生在眾人面前難堪。
最主要的是朱氏聽說沈微生遇刺,想看看他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剛才來的匆忙只覺得口渴難耐,不如讓我進屋小坐一會兒也能和你聊聊天?”
梁姣絮臉色凝重的被朱氏推開,她看到屋裡有男人的影子,腳上像是踩了風火輪似的,掀開殿內的珠簾,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終於抓住陵居院的把柄了,朱氏以為自己成功在此一舉。
可看到的不過是穿回女裝的陸酌,她髮絲蓋住烏髮,柔弱的彎下身子,牽連著腿上的疼痛讓她險些沒站穩。
梁姣絮趕了過來,虧她反應及時,瞪著怒目訓斥道:“讓你進來侍奉我和家主,你竟敢如此怠慢,滾。”
陸酌手裡端著銅盆,裡面都是血水,讓朱氏不免想起他們兩個纏綿悱惻的樣子。
這得是多勁爆啊。
不過沈微生不是一直都很討厭她這個小妾嗎?
真是邪了門。
沈微生聽著梁姣絮粗鄙的語言,眉心蹙了蹙,接著梁姣絮就伏在沈微生的身邊,她拽了拽自己的衣領露出圓滑的肩膀,這才媚著聲音道:“家主,妾身不想擾了你的清幽,我們繼續吧。”
抬手將梁姣絮拽進被子裡,沈微生曲著身子從後面摟住梁姣絮,反手撈過她被髮絲遮蓋的小臉吻了過去。
沈微生的薄唇很涼,跟他的人一樣,被他唇瓣摩擦,半晌才有了溫度。
朱氏看到這一幕,那雙極美的狐狸眼變得血紅,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
梁姣絮強顏歡笑的嬌嗔了一聲,那雙黑漆漆的雙眸中帶著慍怒。
沈微生竟然不敢闖進梁姣絮牙關只敢在外面磨蹭。
最終罷了吻。
揚起被子將梁姣絮栓住進去,沈微生也鑽了進去,臉色頗紅,眼底帶著滿滿地羞愧之意,更是在梁姣絮要爬起來的時候,按住了她的小腦袋問道:“那個管子和連線的袋子是什麼鬼?”
沈微生的聲音很低,完全就是一副吃了死蒼蠅的模樣。
“那個…”梁姣絮不知道他為什麼扭捏:“感覺怎麼樣?”
“聾了?我剛才說難受!”沈微生還嘗試著用內力掙脫出那根破管子,可是疼的面目猙獰。
梁姣絮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都鼻子:“我是怕手術誤傷了你的膀胱,插了導尿管,你這幾天都不用上廁所了,方便你休養啊。”
“有什麼事情你該跟我說說,不能避諱,懂嗎?否則鬧出笑話是小,命根子歇菜是大啊。”梁姣絮苦口婆心的說。
沈微生黑著臉:“為何取不出?”
梁姣絮眼前是漆黑一片,蒙的更是喘不過氣。
朱氏只覺得血脈噴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