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國,逍遙王府。
這裡,在北寒皇帝趙翎被逍遙王楊安囚禁後,成了一個臨時朝堂。
“陳國益州那邊怎麼樣了?”逍遙王坐在首位上,面對下面的一眾官員問道。
“回王爺,百盟攻勢猛烈,平陽關似乎撐不住多久了。”一個官員回答道。
“幽州守軍什麼動向?”楊安又問道。
“似乎是防備我們,並沒有什麼異動,王爺,此刻若是出兵,必然能攻下陳國王都。”那官員說道。
“出兵?我們不用死人麼?我北寒原本就不如陳國強盛,此時出兵雖然能獲益,但是若陳國魚死網破,我們能剩下多少人?活著不易,能不動刀兵,還是不要動刀兵的好。”楊安說道。
“我原本就打算和陳國交好,先皇已故,上一輩的事情,就揭過去吧。”
“傳我命令,幽州方向軍隊皆盡撤回長山,由東向西迂迴,翻過臥虎山,在平陽關西方候命。”楊安起身。
“既然想交好,自然要拿出些誠意來,趙勐,會是個好皇帝。”楊安心中默默道。
陳國,京都。
大殿之上,陳皇眉頭緊鎖。
“陛下,幽州和幷州最近,不如派遣幽州守軍火速增援,以幽州到幷州的距離,不出兩日,就能到達,若是騎兵,一日便可增援。”左相王昌齡建議道。
“若是幽州守軍增援幷州,北寒突然出兵,我們就兩面受敵了,北寒不退,我們堅決不能動。”陳皇聲音低沉。
“陛下,幽州急報。”正當陳皇糾結要不要動幽州力量的時候,一個信使衝進大殿。
“念!”陳皇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難不成北寒也動了?”陳皇心裡已經開始做最壞的打算了。
“陛下,北寒十萬大軍忽然後撤,全軍退往白山。”信使快速說到。
“什麼?退兵?不是進攻幽州?”陳皇似乎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陛下,北寒退兵了。”信使有些激動的說道。
“會不會是迷魂陣?”陳皇心中有些不相信。
北寒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退兵了,若是此刻進攻,陳國必然難以阻擋,兩面受敵的情況,滅國也不是不可能。
他為什麼要撤兵?是要同百盟的人一起進攻?還是有其他的打算?
陳皇是在不知道這個北寒的皇帝在打什麼主意。
“讓幽州守軍去增援平陽,那五萬京都騎軍,就留在幽州警戒。”陳皇思考了半天,終於還是決定賭一把,就算北寒殺一個回馬槍,那五萬人也能支撐很久。
一月十六日晚。
長長的隊伍終於看到了四方郡的城牆。
而且,一支四萬人的隊伍,也迎面走來。
“前面是哪支隊伍?”一個長官模樣的人策馬上前,高聲問道。
“我們是京都北營,第三軍騎軍,我是萬夫長屈稷,奉趙光將軍命令,護送平陽城百姓撤離。”這一萬騎軍的萬夫長屈稷回應道。
“我是益州駐軍統領,張巖,奉命前來支援平陽城。”張巖行了一個軍禮說道。
“多謝了。”屈稷也回應一個軍禮。
“屈稷兄弟,現在平陽城戰況如何?”張巖問道。
“很不樂觀。”屈稷回答道。
正當兩人談話間,只見西方天空一片火光,那火焰彷彿遮天蔽日,把幷州的天空照的通紅。
十六日夜,百盟終於大批衝上了平陽關的城牆,兩萬騎軍包括統帥趙光在內,全部戰死,無一生還。
破城後的百盟士兵準備屠城,但是發現早已人去樓空。
憤怒的百盟士兵一怒之下,吧平陽關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