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瑾風的腳向前挪動著,那花就朝著前頭飛去,樸瑾風便跟著他來到了一個地方,正是籠罩在黑暗中的鄰家大院,那花將門撞開了,指引著他朝著裡面走進去,樸瑾風遲疑了一下,身上暗暗運著元功,心中警惕無比,踏進了房間裡。
那花在黑暗的宅院裡顯得非常的亮眼,他指引著樸瑾風來到一間房間內,撞了撞一塊磚頭,樸瑾風伸手去摸了摸,推了推,沒有想到竟然推出一間密室通道,他謹慎的朝中內中走著,那花又停了下來,朝著通道的牆壁砸去,樸瑾風摸著被花撞過的牆壁,使勁一按,地面裂開,有一個通道開啟了,花幽幽的飛了下去。
樸瑾風朝著下面看了下去,運著輕功,縱深一跳便進去了。
他這麼一落地,原本黑漆的地下空間,一下子亮了起來,只見燭火通明,還沒等他多想,又一石門開啟,看清楚樸瑾風之後,十幾個人穿著黑色的衣裳的人,面目凶神惡煞,問他是誰。
“你們是誰?”樸瑾風反問道。
“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是誰,闖入我們魔教的底盤,你就歹死。”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喊著,刀拿在手中,向前揮去,指著樸瑾風。
“我猜你們是魔教吧!”樸瑾風笑道,幾個黑衣人不由一下子握緊兵器,腳上使勁,朝著他衝去,樸瑾風微微抬手,指尖縈繞著風息,朝著他們一揮,一股強大的龍捲風力,朝著他們猛然撞去,將他們撞的七葷八素,撞在石牆上,四腳朝天。
樸瑾風向他們施壓,讓他們難以起來,歷聲問道:“你們是那個分支,在此幹什麼,說,不說的話,我就殺你們。”他眼神兇狠,表情嚴肅。
他們沉默不講話,樸瑾風的眼睛又冷了幾分,威逼著他們,眾人臉色蒼白,有些惶恐,一個人顫巍巍道:“我們是魔教分支,非蚓,隱藏在林家大院地下,是為了對付傲風宗。”
“就你們這些人?”
“今天是傲風宗大喜的日子,其他人去偷襲傲風眀庶了,我們只是看家的。”樸瑾風撤了壓力他們這才勉強的站了起來,站在樸瑾風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你們潛藏在這裡多久了?”
“差不多三四年,一年用來建設,一年用來排布……”
“我現在發現了你們,你們是打算投降,還是想要逃跑,又或者失去性命?”樸瑾風問道。
“我們怎麼敢跑,當然是想活命了。”
“那好,將你們做的惡事都講一遍,再講為什麼加入魔教,若是有半一點的虛假,我都饒你們不得。”樸瑾風正色道。
“我們加入魔教的時間很短,還在底層,整天呆在地下,哪有時間到上面。”
“我罵過一個老頭,他走路太慢了,我推了他一下,他斷氣了,我加入魔教死因為魔教可以橫行霸道。”
“偷看姑娘洗澡算不算,可被打的是我……,我加入魔教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女人。”
“我打過我阿爹,我加入魔教是為了不用侍奉父母,後來還將阿爹活活氣死。”
“魔教不講忠誠,我可以跳槽來跳槽去,還好混水摸魚拿錢花。”
“………”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都惶惶的看著樸瑾風。
“你們願意脫離魔教,安分守己,做一個良民,好好的過日子嗎?”
“這太難了,我們沒有錢……”
“我可以給你們一起錢,讓你們有資本謀生,你們願意嗎?”
“可以的話,我們願意。”他們說道。
“但是你們要每一個人要服下一粒藥丸,尚若今後迴歸魔教,做了惡事,就會渾身難受,不得好死。”樸瑾風拿出一個瓶子遞給他們,他們的臉上更加的蒼白,顫抖著手接了過去。
他們互相看了幾眼,將瓶子中的藥都分了出去,人手一顆,當著樸瑾風的面都吃了下去。
樸瑾風拿出了一袋子的小鑽石,分給眾人,眾人的眼睛都看傻了,將那鑽石接過,寶貝似的握在手中,樸瑾風嚴肅的對眾人道:“記住了?”
眾人點了點頭,樸瑾風手中風息流轉,將這個密室的東西,都壓碎了,眾人心底又是一顫,樸瑾風轉身飄然而去。
過了半晌,樸瑾風似是走遠了,只見魔教眾人的眼神變了變,心中想著別人手中的鑽石,想要佔為己有,將自己手中的兵器朝著對方揮去,反應慢的就死了,還活著的人對著活著的人口中惡狠狠的喊著:“把鑽石給我。”
又打了起來,最終剩下一個人活著,身上已經嚴重的受傷,手中抱著大把的鑽石,口中激動自語:“發財了,發財了,哈哈哈……”
突然他的眼睛恍惚了一下,看著手中的一把鑽石,變成了一條黑蛇,他不由張大嘴巴,將手中鑽石扔了,那鑽石如同蛇一般朝著他的口中鑽去,鑽石卡在他的嗓子眼,他呼吸困難,掐著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