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著飛著溫渠就覺得有一絲的不對勁,自己的身體裡不知道沉澱著什麼,很是難受,想要要嘔吐卻又吐不出來,一陣的噁心,他見自己離傲風越來越遠,不由輕輕皺著眉頭停了下來。
“傲風宗主在眀庶嗎?”他停下來,突然問道。
步資沙微微一怔,說他在的,隨即催促著他快些趕路。
“你是如何得知夏箏被魔教之人俘了去?不是說你有靈戒感知,那把夏箏交給你的靈戒給我看一看。”
“溫師兄這是不相信我嗎?”步資沙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眼神有些冷的看著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身份被說穿。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步資沙,不是步眥文。”溫渠目光如炬,凜冽嚴肅。用確切的語氣說道。
“開什麼玩笑……”步資沙喃喃講了一句。
“說,步眥文呢?”溫渠歷聲怒道。
“那溫師兄是怎麼發現的。”步資沙眼中閃過一絲的不屑,嘴角冷淡的上揚,盯著溫渠。
“你們乍看雖然一樣,但是一相處久了就破綻百出,他在那,我要見他。”
“看來你是完全不關心夏箏的安全了”步資沙道。
“我相信你不會喪心病狂到這一步。”溫渠道。
“你都說我有病了,還在懷疑什麼呢,想要知道步眥文與夏箏在那裡,就跟我來,我帶你看看他們的慘樣子。”說完,步資沙率先一步,運著輕功離開。
溫渠眼神一凜跟了上去,差不多追了十里,突然加快速度,在他的前面停了下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他耗下去,大不了將他抓回去,交給廣漠殿逼拱,他要回眀庶殿看情況。
步資沙淡定自若,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嘴角還掛著一絲的笑意,說了一句這樣的距離也可以。
“知道我今晚的目的是什麼嗎?是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將代理的位置給我,二是你死在這裡吧!”步資沙陰狠道。
“就憑你嗎?”溫渠眼中帶著一絲的不屑。
“你最厲害的明光劍,我已經讓人將他偷走了,昨天晚上的酒中菜中都有毒,我雖然也都吃了都喝了,但是我也都吐了還吃了解藥。”
溫渠手中喚劍,明光劍明顯受困,不能顯現出來,他這才想到,那一日,步資沙進入他的房間,立即拉他走的原因就是讓劍離開自己的視線。
“能毆打辱殺眀庶殿首席,真是爽,哈哈哈哈……”他哈哈大笑著,手中凝聚一團灰色力元朝著溫渠的胸口轟擊而去,溫渠立即運自身力元防禦,卻是被他的元力硬生的打在自己的身上,腳向後挪了挪,口中吐出黑血。
“你真是卑鄙,魔教,你與魔教勾結了!!”溫渠罵道,突然想到什麼,不由指著他的鼻子。
“誰對我有利,我就跟誰合作,我還要告訴你一個更加可氣的事情,那天林家大院的二人是我的朋友,我們假裝不認識的,我也知道房間裡有情毒花,故意拉著夏箏留下來的,中了此毒會忍不住想要和男人親熱,而我就是唯一的選擇。”
“你,可惡!”他說著。
“夏箏安然無事的在傲風宗睡覺,步眥文被我淹死了,你死的明白了吧!”他得意的笑著,手中再起三掌,打在了他的身上。
溫渠連連後退,撞在一顆樹上,吐了一大口的黑血,他立即轉身,想要回傲風宗,讓眾人知道布資沙的真正面目。
步資沙猜到他的想法,不由擋住回去的路,出招更加的狠厲,招招直逼向要害,溫渠額頭流過大把的虛汗,嘴唇上都是黑血,勉強而又費力的躲過致命傷,朝著側邊跑去,想要抄其他的路有命的返回傲風宗。
就在你追我奪的情況下,溫渠已經漸感自己體力的不支,看著不遠處陡峭的山,他不由義無反顧的衝了過去,背對著自己身後的懸崖,對著他歷聲道:“我不擔心,我走後,傲風自有人知道你的底細,讓你身份惡像暴露,而你現在還不知道他是誰。”
留下恐慌不明的種子之後,溫渠擦乾淨自己嘴唇上的黑血,手垂直而立,腳蹬地一踩,騰空飛起,身體筆直的向後飛去,沉落萬丈懸崖,不見蹤影。
步資沙的掌終是晚了一步,沒有打到溫渠的身上,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他皺著眉頭,向後退了退,道:“摔死你,摔的粉碎,叫山下的毒蟲猛獸分了吃,切,堂堂眀庶殿首席有什麼了不起的,最後還不是敗在我的手中。”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冷笑道:“文弟你看呀,你尊敬的首席下去陪你了,呸。”
與此同時,樸瑾風,甄英眉,成赫對於傲風宗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村子中比傲風宗更加的熱鬧,村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是什麼,但是一聽說他們是從傲風宗來的,就對他們禮貌有加,邀請吃酒席,看節目之類的,他們一來便沉浸其中。
村子中火光數把,照亮了整個黑夜,幾乎讓人分不出白晝,村民們載歌載舞,談笑風生,嘈雜而又熱鬧。
樸瑾風他們已經喝了很多的雜酒,喝的樸瑾風有些難受,太過嘈雜熱鬧,找了一個藉口,將甄英眉與成赫放在一起,自己出去喘口氣。
他背靠著一顆樹,輕輕喘了一口氣,看著遠處的熱鬧,不知所想。
一朵紅色的花散發著光芒,從暗中飛出來,從樸瑾風的身後飛起,飛到他的眼前,樸瑾風的眼中立即變得警惕,見此花沒有惡意,心中便鬆了一下。
那花朝著他飛近,然後向後退去,又飛上前來,轉了轉圈,好似再說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