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天色敞亮,一點快要到晚上跡象也沒有看見,想來是早上,那就是說他們發生了半日一夜的關係,想到這裡,夏箏的臉色青紅青紅的。
他們站在大門口,只見溫渠朝著他們走了,夏箏心中僵冷,眼中暗沉了一下,閉目養神了一下,眼中就換了一個神情,朝著溫渠迎去,站在他的面前,欲言又止,沒有講話。
溫渠沉默了一下,隨即神色自若道。“我追了他很久,在一番逼問之下得知他並非真的魔教之人。”
“怎麼說?”夏箏微微沉思一下,眼睛微微上撇,盯著他的下巴問道。
“他自稱樣貌醜陋,人人容不得他們,他們加入魔教,想要某個好差事,魔教將他們趕了出來,魔教有好心人給他們安排住處,指了霄草村有一大院子,條件是,凡是進入這件院子裡的人,只要進了屋子,都要殺死。我問他們可是調查或是收集情報,他們搖了搖頭,所以我懷疑這間院子裡另有文章,魔教目的不會如此簡單。”溫渠道。
一直不講話的布資沙眼中閃爍了一下,在每人注意的情況下,立即隱了下去,他想他跟夏箏的事情不能拖,要趁熱打鐵。
“師兄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他微微走上前來,與夏箏並肩,夏箏立即感受到一絲的不適應,但是不好表現的太明顯,便任由他站在自己的身旁。
“我……,那人跑的快,嘴巴硬,所以我多費了一點時間。”溫渠為人光明磊落,這一次眼中卻是有一些不自然的看了夏箏一眼,又將視線看向步資沙。
夏箏心中一僵,步資沙細看了一下溫渠,然後收回了視線,心中想著看來他跟夏箏的事情被他撞見了,這種事情又不好說,所以溫渠才會有一絲的含糊不清。
溫渠又緩聲問道:“你們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我中了情毒,布眥文幫我解了。”夏箏心中也已經猜到溫渠看見了他們發生親密關係,所以也不打算隱瞞,就此坦誠相見。
“我一時沒忍住毀了夏首席的清白,我會負責的,若夏首席不棄願意嫁給我,眥文會好好照顧夏首席一生一世。”他想著要是能娶到夏箏,他的地位可能會在升一個檔次,就算有一天自己的身份敗露,夏箏身為他的妻子,肯定會幫自己的。
“夏箏,你的意見呢,若是你步同意他,那麼今天我們二人就將這件事情埋藏忘記,永不提起。”溫渠神色認真道,在他心裡,眥文家世清白,為人正直,練功刻苦用功,在傲風有一定的地位,不斷的上升,配得上夏箏。
“夏箏一生只做清白人,既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夏箏也願意負責,與眥文結為連理。”沉默良久,都沒有講話,夏箏抬起頭,微微仰視著溫渠,眼中還有一種難以明說的情愫,藏在心底最深處。
“眥文人不錯,我相信他會好好待你的。”溫渠嘴角帶著安慰,點了點一下自己的頭。
夏箏看著他有一絲開心的神情,心又冷了幾分,眼神微微下斂。
“憑藉我的修為,普通的毒絕對不可能入侵我的身體,毒的來源還要細究。”夏箏道。
溫渠點了一下頭,帶著他們來到一處隱蔽的林子,林子中綁了一個人,正是那個樑上要刺殺溫渠的人,此時蓬頭垢面,凌亂髒兮的頭髮將他的臉遮住,隱約露出猙獰惡心的爛臉來。
見溫渠來了,他有些畏縮,低著自己的頭,搖頭晃腦,一點狠辣神氣都沒有。
“情毒何處來?”溫渠站在他的身前問道。
那人不由微微的抬起頭來,露出一點爛臉,臉上閃過一絲嬌羞,只是在他的臉上看著別捏,更是讓人覺得噁心,他蔫著嗓子道:“我們想要取媳婦,那毒是一個長得很漂亮很漂亮的的女人給我們的,說叫什麼,什麼情花癮……”
“你知道她的身份嗎,特徵還可以再詳細一點。”夏箏道。
“就很好看,很誘人,還有一點騷裡騷氣,胸又白又大,屁股翹翹……”
“說了等於沒說。”步資咂了一下嘴,盯著他。
“她身邊還有一個綠頭髮的男人,長得也好看,也奇怪,白白的臉,黑紅黑紅的嘴唇,腦袋中間有一個紅點,手背上好像還有著很好看發紅光的透明的石頭。”那人費力的形容道。
三人皆搜尋了一下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很是陌生,不曾聽說魔教有這樣特徵的人。
“她為什麼會幫助你?”
“那天,我們在屋子裡生火,他們突然飛了進來,我們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就在他們要殺我們的時候,我們求饒…,說了一句還沒有娶老婆,那美女笑了我們一下,笑的奇怪,說好玩,然後就給了好幾個的花箭,說是將喜歡的姑娘,帶我這個房間,觸動機關,你就可以將門關上,然後就可以扒下她的衣裳,去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