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天氣陰沉偏冷,樸瑾風還暫時住在清風富貴。
傲風現在最大的對手,就是魔宗,隔三差五的就要打一場,彼此都藏的很深,不怎麼清楚實力,互相摸著打。
步眥文沙與廣漠殿的兩位殿員被步資文殺了,步資沙將他們的屍體藏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坐了一天一夜,然後走到步眥文的房間內,穿上了他的衣裳,梳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髮型。
看著鏡子中跟步眥文無二的模樣,他的眼底慢慢浮現出一抹厭惡,他就這樣坐著,等著別人來找他,會將他認成是誰,若是將他認成步眥文,那就說明他的偽裝成功了,若是將他認成步資沙,那就說明,自己和步眥文還是不一樣。
不知等了多麼長的時間,終於有人敲門,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尊敬,喊著:“眥文師兄,你在裡面嗎,我可以進來嗎?”
步資沙冷惡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抬頭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模仿著步眥文溫聲正氣道:“我在,進來吧!”
進來的少年大約十八九歲,得到允許之後推門而入,在屋子裡環顧了一圈,然後將視線放在步資沙的臉上。
步資沙非常的淡定,坦然自若,若是認出他的身份,大不了就將它殺了滅口,他的心中是這樣想著。
“眥文師兄,首席讓我來看看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最近怎麼沒去練功。”那少年板正的站著,目光柔和,語氣中帶著關切。
“我沒事,最近悟出了一套新的武學,想著想著就忘記了時間。”步資沙臉上佯裝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那少年似恍然大悟,“哦哦”的直點頭,衝著他開心的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恭喜師兄,師兄功成之後,可要指點我們一下。”
步資沙心中冷哼,表面笑呵呵的說著自然。
那少年臉上笑意更加大了,道:“那我不打擾師兄了,去回首席話了。”
步資沙點了點頭,溫笑著送他離開,等到他走了之後,步資沙不由滿意的笑了笑,看回鏡子中,露出了一個猙獰的邪笑。
他對著鏡子道:“他們果然都對你友好,只因為我扮上了你,所以他才對我友好,呵呵,都針對我,溫渠殿的坯種,遲早要你們好看。”
霄草村傳來近況,說是有疑似魔宗亦或者是魔教的可疑人物在荒廢的林家大院中活動。
傲風宗主讓溫渠與夏箏去檢視一番,偽裝成步睚文的步資沙,自告奮勇要一起前去,溫渠允了。
林家大院以前是村子中大戶人家,已經荒廢了有十多年了,非常的陰邪,據說是他們家有一段時間每隔六個月死一個人,最後全部都死光了,一個都不剩,人們比較忌諱,都不怎麼靠近它。
溫渠三人來到林家大院,只見門牌十分的老舊,已經看不清上面的字,推開門厚重的灰塵從四下裡飄落,院子很大很破很淒涼,幾乎什麼東西也沒有,陰暗的屋子裡也是,想來是被村子裡貪圖便宜的人偷偷拿了去。
“溫渠你看。”夏箏指牆角說道,只見牆角邊堆積了厚厚的灰土,對比一下,院子裡顯得乾淨。
“這灰塵一看,就是有心為之,想來是不想留下自己的腳印。”溫渠道,他們又走進屋子裡看,屋子裡空曠幽冷,瀰漫著一股陰暗沉沉的味道,屋子偏僻的角落,還有一堆燒成灰碳的木材。
溫渠用手摸了摸,聞了一下,很是新鮮,是三天之內燒的,那就是說明這裡真的有人活動。
突然陰暗的上方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十分的瘮人,溫渠猛然抬頭,黑漆中一把鋒利的刀從上方劈了下來,只見他穿著一身黑破的衣裳,爛了半張臉,迎著他。
那張臉七分像鬼,夏箏不由一怔,腳向後退了退,溫渠當機立斷,站在夏箏的身前,然後側身躲閃,刀落了空,溫渠趁機抽出明光劍,劍出的一霎那,劍光照在那張一場猙獰恐怖的臉上,那人受到強光照射,不由眯著眼睛,然後朝著門外跑去。
溫渠眼神一凜,當即追了出去,夏箏反應過來,手中運著霓裳神線,打算去幫忙,只見步眥文伸手拉著她,她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好奇。
只見屋子的兩邊與門的上方,發出摩擦的聲音,一瞬間無數花苞狀暗器朝著他們射去,夏箏與步資沙二人不由運功躲閃,讓暗器擦身而過,暗器將要射在牆上的時候,綻開了花,花中釋放著紅色的斑點,飄散在空中。
“嘿嘿嘿。”一道及其詭異的聲音傳來,一個長的五官都要扭曲到一起的醜男人,不由一瘸一拐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留著口水,眼睛直溜溜的盯在夏箏的身上,夏箏只覺得一陣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