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憶向你道歉,當初所說的話,都是騙你的。”阿憶面無感情,想了一下,輕聲細語毫不留情,帶著眾人從她的身邊走過。
擦肩而過的瞬間,蘇碧萌愣住了,再也感受不到從前的那種氣息。若無其事滿不在乎的語氣,無不刺痛著她的心,任由著眾人從他的身邊經過,待他們走遠,蘇碧萌才回過神來,不由握緊雙手,怒氣從身體裡散發而去,讓腳下土石一震動,激起塵埃,飄落粉紫碎花點。
她不相信,她要去問清楚,這一定是他的氣話,一切都解釋清楚了,阿憶就會回到他的身邊,兩個人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
眼看夜色即將來臨,阿憶一眾選了一處安營扎賬,蘇碧萌在附近左右踱步,終於是下定決心,手中發出奇異的花香,讓留守在阿憶帳篷旁邊的人陷入昏迷。
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的掀開帳篷的一角,入眼一幕,讓她的心痛到極致,心中的悲憤如山一般壓在他的心口,讓他難以喘息,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神秘女姬衣不遮體,躺在阿憶的懷抱中,阿憶的眼中盡是溫柔,比當初對自己還要溫柔,溫柔的不真實,他的手還停留在女姬的眼角處,兩人姿勢曖昧不已。
“阿憶,你不解釋一下嗎?”蘇碧萌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將手背在身後握著拳頭不想讓他看見,雙眼盯著他們,聲音有一絲的發顫。
“出去,你打擾到我們了。”阿憶看著她冷聲道。
“賤人,你竟然勾引阿憶。”蘇碧萌接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語,指著他懷中的女姬怒吼著,手化作掌便要衝向阿憶,想要將他懷中女子抓起來扔到一旁。
“我的女人,豈是你能欺負的。”阿憶眼神一冷,手一揮手,一股灰白的強波打向蘇碧萌,蘇碧萌中招連連後退,氣血攻心,嘴中流下殷紅的鮮血。
他意識到阿憶當初騙了自己,他不是簡單的只會拳腳功夫求學者,他有元力他會元功。她轉念又想,自己可以在短時間運用元功,為什麼阿憶不可以呢。
“阿憶,阿憶……”蘇碧萌嘴中連連喊著他的名字,眼中充滿著不甘的悲痛,已經不潔的自己,若不是為了學武呆在阿憶身邊保護他,也不會入白花教,被白花教主任意的羞辱揉虐,這一切都是為了阿憶。
他覺得現在的自己配得上阿憶,可阿憶的懷抱中卻多了別的女人,這讓她憤怒,想要殺了他懷抱中賤人洩憤,她向來不是一個柔弱的人,說多了,她還有一絲大小臉的脾氣。
就這麼樣的一個女孩,一而再的來找他。
“你已經失去價值,離開吧,否則死。”阿憶冷冷道,懷中女姬就那樣安詳的躺著,把玩著他的衣服,沒有任何的表態,彷彿根本就沒有把蘇碧萌放在眼裡。
“阿憶。”蘇碧萌捂著自己的心口,轉身跑了出去,隱聲痛哭,這一哭便哭到天亮,滿面淚痕,眼睛發紅,此刻已經哭不出眼淚,只有難受只有心痛。
看著溪中狼狽的自己,蘇碧萌下定決心,決不可以這麼輕易的放棄,她梳妝打扮,打算喚醒阿憶對她的愛,對她的諾言,她相信自己只要持之不懈,阿憶一定會回心轉意。
阿憶一行人再次上路,蘇碧萌一身白紗粉邊,看似輕盈的步伐,只有她知道,每一步都是千斤的重,每一步都懷抱著一絲的希望,他不知道沒了阿憶,她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思。
“阿憶我要與你談一談。”蘇碧萌神情自若,雙眼動情,櫻唇輕啟,她相信只要兩人交談過之後,就可以冰釋前嫌,回到曾經美好的樣子。
“不用談了,當初辱你的人,是我指使的,被白花教主玩弄的女人更髒,殺你會髒了我的手。”
蘇碧萌這一刻心碎,淚再也忍不住,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滑落,幹疼的雙眼,就那樣呆呆的看著阿憶。
“少主,奴家想看她到底有多髒。”女姬摸著阿憶的心口輕笑道。
蘇碧萌瞬間覺得身體動彈不得,阿憶手中凝聚力量打向她,蘇碧萌只覺得自己的衣裳被一陣狂風席捲撕碎,露出大片玉體,殘布在她的身上新增了幾分的讓人心神盪漾嫵媚,一朵白花鏽在的後腰下中一覽無餘。
蘇碧萌動不了也說不了話,眼中只有無盡的屈辱,淚水掉落在地上,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經徹底的碎寒了,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心了,或者說是麻木了。
“很美,十里外有一群土匪,正在朝這裡來,不知道他們看見如此誘人的你,會怎麼樣,自求多福吧。”枚顏姬慢慢的向她走去,在她的耳旁輕聲說道。
蘇碧萌一聽,瞳孔驟放,眼淚更加的兇猛。
阿憶當著她的面,深情的吻了一下玫顏姬,玫顏姬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繞過蘇碧萌,二人一副恩愛無雙的背影,越走越遠,隨之遠處馬蹄聲漸進,這也意味著蘇碧萌的噩夢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