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琮可太無語了,哪有像江拂這樣的。
有人捧著都不知道想辦法往上貼,還要吵架。
當然了,徐琮知道江拂跟一旁的女人不太一樣,就是難搞。
孟執又還能忍著,說不定就喜歡江拂這種帶刺的玫瑰。
想歸想,徐琮還是要給江拂做思想工作,語重心長道:“你得想好你現在以什麼為主,你要是想好好拍戲掙錢,就少跟孟先生嗆著。你在他手裡,還不是他想讓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到時候真的什麼工作都沒了,你那點面子骨氣有什麼用啊?”
徐琮是站在一個很理性的角度跟江拂說。他不清楚孟執和江拂間的彎彎繞,會這麼說在常理之內。
而他說的這些話江拂何嘗不明白。
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她在孟執那爭所為的面子骨氣,還是因為知道他不會徹底翻臉。
說實在的,是認準了孟執不會對她怎麼樣。
這和重逢後那段時間不同,孟執的變化江拂心裡明白著呢。
他不再一心要她嚐嚐痛苦和沒希望的滋味,甚至開始要求她眼裡只有他一個人,這是江拂敢跟他對著來的重要原因。
這些江拂不會跟徐琮說,她假意聽進去了,說:“等我知道他在哪了,我就去跟他道歉行了吧?”
徐琮幫她問孟執在忙什麼都更積極了。
下午江拂就收到徐琮的資訊,但表面上看孟執除了工作變忙了點,沒遇到其他事。
江拂這就忍不住要懷疑孟執幹嘛不理她了。
可她跟孟執,孟執是處在上風的,他要不找她,她很難見到他的人。
這幾天江拂要做的事也多,有心無力。
江拂今天吊威亞吊的時間長了,腰痠背痛的,收了工展行和其他兩個人說想去按摩按摩。江拂想著正好放鬆一下,就去了。
展行定的地方,很是隱秘,壓根不用擔心。
江拂換好衣服剛躺下來,就接到了易朝的電話。
自打上回孟執明白的威脅過他後,他就消失在江拂的生活裡了。江拂還想著這是改邪歸正了,還是怕了,總歸她是輕鬆了。
但沒想到又找來了。
江拂怕他又要纏著說些讓人心情不好的話,最後伸手要錢,就沒接,還關了靜音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一會給她按摩的人來了,她趴著,聽見這人說:“你的手機一直在亮,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找你?”
江拂不知道易朝現在怎麼有這麼大的毅力,爬起來拿過手機。
剛好易朝的電話再次打過來,江拂接了,語氣沖沖的,“要是要錢你就不用說了。”
那邊安靜幾秒鐘,易朝急切地說:“不是,我不是跟你要錢,是易夕。”
江拂叫停了按摩的人,坐起來,問他:“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