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推開孟執的手,孟執反而掐的更用力,“不過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江拂身上沒多少多餘的肉,腰很細,薄薄的,孟執的力氣又故意沒個輕重,疼的她重重擰眉,“我又怎麼了?”
“寧洄。”
他言簡意賅,江拂便明白了。
江拂在心裡罵他有病,還不忘跟他爭個清楚,“我又沒幹什麼,你不是看見了嗎?他在給我照片啊,是你多想了吧。”
像要搶佔上風,江拂扶著他的肩膀,逼近他問:“你是怎麼想的?”
孟執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一些,道:“我在想,你在打什麼主意。”
兩人貼的近,江拂身上還沒消散的熱氣被醞釀的更過。
穿著簡單的睡衣,貼在身體上,肩頸露出大片,白得清透,眼睛如水洗後的水亮,倒映著孟執的模樣。
江拂握住他的手,把手指擠進孟執的指縫,無辜道:“冤枉,我只是想著交個朋友而已。”
防止孟執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不放,江拂勾了勾他的掌心,說:“我好累,能不能讓我先去休息一會啊?”
孟執毫無預兆地將她抱起,幾步到床邊,將人放下,卻握著江拂的手不放,拖到他的衣領處,“幫我解開。”
他幾乎都是齊整規矩的襯衣,江拂替他解了第一顆紐扣,呼吸重了一下。
意識到此情此景,她有些禁不住。
剩下的幾顆,江拂飛速解完,自己往後一趟,拉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冒出一句,“快去吧。”
孟執剛動,江拂又說:“衣櫃下面有一套你的衣服,之前的。”
本來搬家的打包行李的時候她想丟了的,又摸不準孟執會不會記起來,到時她不好解釋。
畢竟孟執不是大大咧咧的人,不會丟三落四還不記得。
就把他的衣服留著一起帶過來了。
孟執找到自己的衣服,意味不明地說:“居然沒扔了麼?”
江拂要打瞌睡,聽到這句又清醒過來一點,暗想孟執還真是瞭解她。
她翻了個身,敷衍道:“你的東西我哪敢扔。”
沒聽到孟執說話,他徑直進了浴室,想必也是不想搭理她陰陽怪調的話。
江拂很困,入睡極快,睡得還很香,以致於孟執出來弄出了動靜把她吵醒,她還以為睡了好久了。
“我有件事想問你。”江拂縮在被子裡含含糊糊地說話。
“嗯。”
江拂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捕捉到孟執在床邊喝水,用的是她最常用的那個杯子,問:“你知道徐琮給我談的那檔節目,最後換了別人了嗎?”
孟執擱下杯子,“聽說了,裴宿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