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展陽在這,他讓其他人都收斂著,沒把這頓飯吃太長時間。
走時,展行已經快爛醉了,被他哥扶到車上。剩下的人裡展行的朋友江拂都不熟,看著展陽把人都安排好坐上車離開,江拂貼心地說:“你先送展行回去吧,我開的有車。”
她也沒沾酒,展陽便放心地開車帶展行走了。
也不知孟執怎麼跟他說的,孟執沒出現在門口,江拂回到自己停車的位置,在車邊看見孟執。
江拂開了鎖,徑直走到另一邊坐進駕駛位,沒和孟執多說話。
孟執沒要她提,自己坐上車。
車開出去,江拂預設去宿灣,原本靠著椅背閉眼小憩的孟執卻說:“去你那。”
要不是已經匯入車流,江拂想直接停下來,“為什麼不回你自己家?”
“我那有人。”
“那你也可以去住酒店。”
孟執重複道:“就去你那。”
江拂不耐煩地嘖了聲,“你不會是想讓我照顧你吧?”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江拂代入自己想想,喝了酒不舒服,什麼都懶得做,但這是她。
思及此,江拂補充道:“你家裡不是有人嗎?你讓我照顧你,不怕我把你關陽臺上睡。”
關陽臺都是輕的,要是不顧及後果,她簡直想把他扔樓道里。不過她也就是想想,孟執沒醉成那樣,醒了後她也撈不著好。
孟執在這時掀開眼皮,在昏暗的光線裡準確捕捉到江拂的側臉。他迴避了江拂前面的問題,道:“如果你能的話。”
江拂翻了個白眼。
孟執防止她不答應,說:“我還清醒,你最好不要想什麼歪點子。”
氣得後面一路江拂都沒搭理他,到家了也不提醒,自顧自地下車。
車門甩上,孟執解開安全帶的動作一滯,倒是心情不錯地輕笑了下。
江拂坐電梯也沒等他,自己先上了樓,卻在樓道里看見蹲在門口抽菸的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