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酒一一倒好,端起他自己那杯,富有韻味的桃花眼彎著,“喊江小姐是不是太生疏了?你瞧我怎麼喊你比較好?”
江拂傾著上半身,長髮從背後落到身前,她穿了件吊帶,長髮半遮半掩住她白皙圓潤的肩頭。她回去洗過澡連面膜都敷好了,出來便沒再化妝,光補了口紅。她本身的眉色很深,眉形完整,即便在拍戲也沒修去太多。
唇紅濃眉,臉又白淨,別有一番風情。這種風情是骨子裡的,她自己也夠年輕,外人一時倒也分不清她多大。
江拂打趣道:“你問我呀,那我不客氣了,你喊孟執一聲哥,我可比他大呢。”
“江拂姐姐,”岳陽連忙跟上一句,他一點都不介意這樣喊江拂,看錶情還挺樂意的,“沒想到你跟孟哥還是姐弟戀呢。”
江拂笑的好好的,被他這麼一說,臉都僵了僵。
孟執不悅地叫了岳陽的名字,“我跟她不是那種關係。”
他連眉心都揪起,好似十分不高興岳陽這麼說,又補充一句,“再說你和祝何差的不止一歲兩歲,怎麼不見你這麼興奮。”
這下江拂沒忍住,憋著笑。
要她說,孟執冷清淡漠的表皮下藏著跟她一樣的壞心腸,看他願不願意表露出來。
而岳陽呢,一提到祝何,就很掃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一點感情都沒有,連年齡都配不上,純粹是兩家人瞎搞。”
他也不避諱江拂在這,率直地把心裡的想法說了。
江拂端起酒杯嚐了一口。她其實也覺得祝何跟岳陽兩人相差的太大,各方面的。
大概是因為江拂,岳陽來和孟執說的話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他帶的兩瓶酒倒是喝完了。
江拂沒有在這待很久,怕回去玩了萬一有人找又找不到。
走前深深看了看孟執,孟執感覺到,也看她一眼。
兩人都沒說話,江拂走了。
“原來你們沒在一塊啊,我還以為你們在談戀愛呢。”岳陽在江拂走後說。
孟執道:“她是至娛的藝人。”
岳陽挑了下眉,“難不成你倆是老闆和金絲雀的關係啊?”
“你瞧瞧她是什麼品種的金絲雀?”
脾氣不好的野貓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