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執雖然這麼說,卻沒否認岳陽的猜測。因此岳陽心裡有底了。
他心裡意外以孟執這樣的性格居然也會做那種事,另一邊對江拂更好奇。
不過好奇歸好奇,從孟執嘴裡,岳陽套不著東西。
他又把主意打在江拂身上,跟孟執說:“回了A市之後也把江拂姐姐叫著跟我們一塊玩唄。”
孟執正在收杯子,聞言把杯子都撂下了,半眯了下眼,道:“別叫的這麼噁心人。”
“怎麼了,我又沒喊錯,這是禮貌。”
孟執點點頭,從沙發上撿起自己的手機,“好。”
岳陽看他要走,便問:“你去哪啊?”
“你把這收拾好,我去唐措那。”
岳陽知道自己又說什麼他不愛聽的了,嘀咕一句:“等會我也去。”
孟執敲開唐措的房間門,唐措準備睡了,看他過來,稀奇道:“怎麼我來這了?”
靠近孟執後,唐措聞到酒味,更覺新鮮,“難得啊,你一個人在房間喝酒啊?”
找了處位置坐下,孟執手搭在眉間,揉了下眉心,把岳陽找他的事說了。
唐措只在其中注意到江拂的字眼,他隨便評論了下岳陽的所作所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人就愛浪,要不是看江拂跟你有關係,估計能浪得沒邊。”
比起這些,唐措尤為在意江拂的事。
雖然在江拂面前,他也不是多麼正經,可他那是逢場作戲。畢竟江拂跟孟執中間那些事,他算是知情者,所以他更想知道現如今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
他慢慢地說:“我最近在你身邊看到江拂的身影挺多的,你們倆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孟執想到岳陽說的話,悠悠地說:“金絲雀和金主?”
“你可別逗我了,”唐措吃驚且不相信,不過猜到什麼,“你是說江拂現在跟你保持著和和氣氣的相處,是想從你那得到她想要的?”
這也確實像江拂能做得出來的事。
“她是既想要好處,又不肯扮乖,”孟執一句話把江拂分析透徹,“和和氣氣那是她裝的,為了她那點破工作的事,不知和我氣多少次。”
也就江拂在他面前不講什麼面子,氣了沒多久又能上趕子說好話,自己做過的事自己打臉忘記,為了達到目的,說出去的話反悔多少遍了。
孟執愈想,愈不舒心。他或許不該來這,就算看在岳陽的份上來了,也不應該去找江拂,看她能硬氣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