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藉著酒意上了孟執的車,車窗半開,她倚在窗邊望著外邊,夜風從她的面上拂過,醉意吹散了幾分。
前面是紅燈,車緩緩停住,孟執扭臉看向江拂。她眯著眼,被風吹的舒服,一副愜意的姿態。
她也就是在不甚清醒的狀態下有這樣的安分模樣,或許也因為酒精的緣故,比平日胡作非為了些。
和程斂的關係暫時已經告一段落,江拂想幹什麼都沒了顧慮。孟執揣測江拂的心思,出聲問她:“去你家?”
江拂歪著腦袋,“不然去你那也行。”
說起來,不知有意無意,這麼久了她還沒去過孟執那裡。
孟執不搭腔,顯然是不同意。
江拂也不是非要去,但孟執這種舉動讓她不爽,他說找到她家就找去,她好像完全處於被動地位。
這樣想著,江拂不經意地問:“下回去你那吧,怎麼樣?”
“這麼快想好下一次了?以前不是不願意嗎。”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江拂不喜歡看他裝得不懂的樣子,挑明瞭說,“以前沒和程斂分手,我怎麼會願意?不過不也不耽誤你當人嗎?”
孟執被她的話惹笑,道:“你這話是說以後就願意了?”
車窗外的光影一幀幀從江拂臉上晃過,橫生一種老電影的朦朧感。
涉及到以後,江拂自然是想抓緊每個機會。她坐直身子,同孟執做商量,“你上回說不做沒好處的事,那以後有了你就做嗎?比如答應讓我進至娛。”
現在她從公司解約,是正需要重新找個依靠的時機。
“如果你說的是你能陪我,這種事其他女藝人也可以做。”
孟執說起這件事的態度始終冷淡,讓江拂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江拂自吹道:“那她們應該沒我條件好,比我好的不用等到現在,剩下的那些你要籤肯定不如籤我。”
還有句話江拂沒說。
她認為他們這叫各取所需,如果只是單純的和孟執有床上關係,她樂得享受,怎麼算都不會虧。
孟執模稜兩可地說:“看你表現。”
江拂討厭他們這種人故作正經的裝腔作勢,但想要生存必然要接受,還要服從。
車子開進停車場,容栩打電話來問江拂去哪了,江拂下了車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孟執懷裡鑽。
“我回家了。”
容栩:“你喝了酒怎麼回去的?”
孟執拉住江拂讓她站好,江拂不得不從孟執懷中離開,回答容栩:“跟別人一起。”
容栩懂了,但還是好奇對方的身份,這麼快就能讓江拂把人帶回家裡,“誰啊?”
“孟執。”
“那我不打擾你了,我今晚還要回老宅一趟。”
電梯到了,江拂在進去前道:“好哦,路上小心。”
裝好了手機,江拂還記著剛才孟執拉開自己,又貼了上去,這回孟執沒再拒絕。
江拂和孟執屬於互相熟悉,這回沒有了顧慮,江拂很配合,進度自然迅速又熱烈。
摟著孟執的脖子,江拂靠在門板上,後背直接貼上冰涼的門,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江拂仰著頭努力跟上呼吸,沒有開燈,視野裡昏暗,其他感官的知覺被無限放大。
孟執親吻到某處面板,江拂的手指沒入他的短髮裡,收緊了,以此來緩解。
江拂被孟執抱著,支撐力幾乎都在他掌控著。
江拂的呼吸快了一拍,喊他:“到房間裡去。”
“下一場。”孟執啞著喉嚨含含糊糊地回她的話。
腦海裡有兩股勢力在糾纏,攪得江拂浮浮沉沉。當下這種情況,她所有的感覺盡數由孟執控制,每一方面都要比前幾次更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