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眉心一跳,後仰著頭想和他拉開距離,“你別碰我!”
沒得到回答,孟執也不在意。指腹摁到江拂的眼皮上,狠狠蹭著她的面板。
剛結了淺淺一層痂的地方被這麼揉蹭,隱隱有些刺痛。
江拂不用看都能想到他要做什麼,抓住他的手腕,指尖陷入,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做,揚聲道:“孟執!”
孟執垂眸掃她一眼,對她的反抗無動於衷。她越是反應激烈,孟執越是鉗制著她。
一來一回間,江拂已經被堵在沙發角落,眼角薄薄的面板生疼。
孟執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態壓著她,直到感覺到擦掉了她剛長好一點的痂,孟執才停手。
他極近距離地看著江拂的臉,眼底透著偏執的狠意,“我勸你最好別動你這張臉。”
江拂覺得他莫名其妙極了,脫口而出,“我自己的臉我想怎麼弄關你什麼事?”
“你大可以試試。”孟執放開她,說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也不為過。
江拂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有個白姜了嗎?她照著我整的不是挺好,你何必還要盯著我。”
又討厭她又要看她這張臉,有病麼這不是?
江拂以為能從孟執這知道點關於白姜照著她整容的內幕,但孟執連提都不往上提。
他好像懶得再提起她模樣的事兒,剛剛發生的就這麼在他那翻篇了一樣。
孟執從面前的茶几上摸來一盒煙,輕車熟路地點上一根,抽了一口,才轉過臉,“你可以滾了。”
“你真有病。”
江拂白跑了一趟,還多栽了個跟頭,後悔得要命。
拿上包就要走,江拂一刻都不想多待。
孟執提醒她,“簽好的合同不允許毀約,我想你也不願意好不容易爬到現在的位置突然什麼都沒了。”
江拂剛站起來,孟執的話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中。
她甚至有種幻覺,身後盯著她的是條陰冷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