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開局的丹藥,也就尚且如此,後面出現的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比如辟邪的符紙啊,比如淬鍊的斷劍啊。
一安嗤笑,那些修煉者,做出了這樣的東西,竟然還好意思拿出來賣。
這次賭局的地點做的十分巧妙,可沒想到這裡面的東西,和上次的拍賣行不能比擬。
看來即便是見到了弄酒館的老闆,也問不出多少和當屬拍賣行相關的東西。
一安收拾著行李,打算從小酒館離開。
在這個地方,逗留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卻沒有探聽出多少東西。
唯一有用的,還是付庭州嘴裡說出來的薄情樓。
沿著這個線索下去,說不定能查到什麼。
一安走在店小二門口,“結賬!”
“得嘞,那個,那個姑娘,你的賬已經有人給你付了。”
店小二說著,看了看樓梯口的付庭州,把賬本一合,自覺地拿起毛巾,上樓清理去了。
“付公子?”
亭甫看向那人的時候,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嫌棄著抽動了兩下耳朵。
“燕姑娘,蹭了你的飯,自然得把酒水錢付了不是。”
您這結賬付的哪裡只是酒水錢啊?一安挑了挑眉頭,本就打算離開這個鎮子了,倒是留了一份人情沒還。
“多少,亭甫你把錢給這位公子。”
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說不但等一安見到他的時候,就是替他輪迴的日子,收了人家的錢倒是十分難辦了。
亭甫依言,走上前交涉。
付庭州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了一安面前,一臉苦悶地抱怨著。
“你看,我那小廝說這裡無聊,怎麼都不願陪我進來,現在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我看姑娘有馬車,能不能捎我一程?”
付庭州湊上來,以前把她們的賬結好,原來在這個地方等著呢。
門口等候的王貞摸了摸馬耳朵,似乎是安撫這傢伙的抗議。
“不行,馬車太小了,坐不下。”
亭甫回絕的十分直接,這樣的語氣已經是他盡力維持的。
“公子耐心等一等,說不定一會兒貪玩的小廝就回來了。”
一安也是不想同意的,畢竟他們賴這裡是帶著任務的,何況剛剛有些線索,還得需要沿著那薄情樓,往下查查。
若是帶著一個外人,說話做事已經十分不便,還無法保證彼此的安全。
“等不及等不及,好姑娘,讓我搭一程便可,順路的!”
一旁的王貞是不敢說什麼,尷尬地看著這人上了馬車。
亭甫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傢伙怎生得好厚的臉皮,明明剛更認識,就膽敢說順路。
“付公子?付公子?我們很有要事,實在是不能答應,要不我託一個人,把你送回去可好?”
一安一把拉著低頭想要往車裡鑽的付庭州,好言相勸。
這傢伙給錢也不要,就是非要賴著他們不走了。
“送我去哪裡啊?我剛剛不說了順路嗎?不勞煩別人了。”
付庭州笑得無辜,解釋著。
一安無語,“我們從來沒有說要去哪裡啊,公子是如何斷定,順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