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樣我們兩個人快一些,若是廖瑞澤補覺回來了,也讓他幫幫忙,我是信任你們的。”
一安知道這些拜帖是必須要看的,既然是選擇了讓上天庭認可,讓天下人認可的方式出現在世人面前。
那就不得不面對這往來的周遭,和複雜無趣的禮數。
但背景,家事如何,肯定不能算得上一安挑選人的基本要求。
這些,不過是在必要的時候錦上添花而已。
不過不看不知道,原來這凡世間的門派這麼多。
看樣子比別人長壽一些,活到八九十歲的年紀,大都可以創立門派的了地步。
一安不是很瞭解這些門派的背景,可當下有沒有媽媽必要去惡補這些道門的文化,她只能在翻閱那些客套的拜帖上,按閣紅色的手印。
亭甫看了看被眼前的拜帖包圍的一安,本來他還是想過來和一安說說話的,眼下也沒有了機會,只好悶頭儘快把這些拜帖看完。
就這樣,兩人一直忙活到了正午。
進題的天氣不如昨日舒服,到了正午就看到燥熱了起來,許是要下雨的意思。
這個時候的廖瑞澤終於補好覺,從樓上的包間下來了,聽見一安安排的小廝報告,一起床就來到了會議大殿。
一安昂著脖子,正放空的時候,看到了那個清瘦傾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廖公子,你可真是不客氣啊。說著來我這裡不用拘束,你倒好,一到飯店就出現,一有事情就消失。苦了我倆,別這惱人的拜帖煩的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一安見到終於來了可以打下手的人,立馬就招手歡迎。
“是嗎?我看你這個樣子倒是脾氣大的很啊,怪不得你樓裡負責跑腿的小廝讓我速速來,自己卻推脫有事立馬離開了。怕是見到燕樓主臉都綠了,覺得會沒有什麼好下場吧?”
廖瑞澤笑了笑,上午把心裡的芥蒂說通了之後,和李瓊安又恢復了往日熟悉點狀態。
亭甫擰著眉頭,心道,早上他倆一定在院子裡說了什麼。
“哪有那麼誇張?”一安摸了摸自己的臉,明明昨晚休息的很好才是,一定是被這繁冗的拜帖鬧的。
“來來來,我記得你是最擅長處理這些事情的,何況你在凡世間修煉足足三十多年,倒是被我內行。”
一安突然想起來,眼睛亮亮的,立馬起身,打算把自己這個位置讓過去。
廖瑞澤往亭甫那看了一眼,並沒有輕舉妄動。
亭甫擰著眉頭,抬起手指,把大殿上沒有批閱完的拜帖轉移到了隔壁一張桌子上。
“坐這裡吧。”亭甫說道。
“多想亭甫公子,那中間的位置我可不敢坐,看來安安還是沒有怎麼習慣玉簟樓樓主的身份啊。”廖瑞澤這次來到玉簟樓沒有白來,最起碼讓一安放下來心裡的芥蒂,他整個人也沒有那麼彆扭了,比昨日生動了不少。
“燕樓主身邊有我在,她不懂的事情不需要操心,只要我知道就好。”
亭甫在一安身邊久了,倒也開始話裡有話了。
廖瑞澤知道亭甫話裡的意思,點點頭,倒是沒有接話的打算。
一安見狀,長舒一口氣,後知後覺地感覺,剛剛是不是與修羅場擦肩而過。
廖瑞澤確實是這個任務的合適人選,他的加入大大加快了這件事情的進度。
很快,三個人列出來了一大大致的明細單。
那些拜帖上的內容無非是對於飛昇大會一安的表現羨慕崇敬之詞,接著介紹一下自己的背景已經特長。
太陽落下之前,只要是拜帖上有名單的人,大都已經整理填寫好了花名冊。
“燕樓主,不知道你此次招納,有多少名額呢?”
廖瑞澤既然已經參與了進來,雖然不能親自見證,還輸對明日的選拔考核感興趣的。
“不多,看情況,要是我比較滿意的話,多選幾個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