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所有的根源都是有關於那藍色碎片,如果我和你們說的那個姑娘很像的話,不妨利用這層關係,可以一博。”
一安其實也是在打賭,賭那些人為了得到獻祭靈魂碎片以修煉法器的秘訣,她自然是可以利用那幕後之人這樣的心理,做一些安排。
“燕姑娘,這可是一步險棋啊。”
任前輩起身說道,那灰濛的眼睛長布了一層光,彷彿真的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一安的模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搏一搏的話,世人哪知我燕無情呢?”
一安對於自己給自己起的這個名字甚是滿意,一聽就知道是絕世高手的那種。
“哈哈哈,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師妹她如此掛念那個姑娘了。”
任前輩聽見一安的回答,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這樣的評價對於一安來說,算是很高了。
路行和路宿兩兄弟見氣氛緩和了下來,頁鬆了一口氣,現場的只有古老爺子還愁容滿面。
一安回頭,正好看到了古老爺子那雙憂慮的眼睛,走上前問道。
“古前輩是在擔心我還是在擔心我們家傻小子呢?”
一安回頭看了一眼亭甫,故意打趣道。
“哼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若不吃看在……罷了罷了,這天下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我老頭子還能說什麼呢?”
古老爺子看了看一直護著一安身側的亭甫,話說了一半,妥協了下來。
“既然燕姑娘覺得這樣搏一搏,可一定要保護好玉簟樓的各位啊。”
古老爺子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一種無力感讓他頹喪了下來。
一安想起來他聽過大殿下說過,古前輩當年離開昭陽宮的時候,帶走了昭陽宮一大批人馬,個個皆是精銳。
現如今只剩下來他們幾位,也不知道這一千年來他們到底去了哪裡,遇見了什麼事情。
想必著應該就是那幾位前輩心中的痛吧,既然他們不提,其他人都不好過問。
一安低下頭,蠕動了一下嘴唇。
“我收的人進入玉簟樓,早就告訴過他們同生共死,若樓主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其他人也不是就此善罷甘休。”
亭甫走到一安面前,一副護著自家小雞仔的架勢。
“哈哈哈,年紀大了不得不服老了,你們的事情就你們年輕人自己做主吧。”
古老爺子原本是擔心一安作為一個如此任性的樓主,會不會步他的後塵,現下看來,反倒是他這個老頭不識趣了。
“話不能這樣說,年輕人做的決定自然是需擔當,但是前輩們的話也是我們得之不易的寶藏。”
一安謙虛地說道。
“這丫頭有時候嘴巴是厲害的很,可有時候說話就是這麼中聽。”
古老爺子笑著指著一安,和任前輩交流道。
“她不是一向如此。”
任前輩嘴角帶笑,回答道,不過這句話一安沒有聽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