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生來就有這樣的本領,還把自己的少時的記憶忘的一乾二淨。
一安想起來尊上的背影,還有那從來沒有顯露自己真是面容的面具。
看來,真正能解開亭甫身世的應該就是這些活了千年的老傢伙了。
白色廟宇的尊上和老和尚算,那個不務正業的青提妖仙也算。
這樣的話,眼前這幾位或許也能知道一星半點。
一安眼睛轉的飛快。
這幾位前輩看來是重要的突破口。
“不知道兩位樓主現如今的咒術是師承何處啊?”
古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亭甫。
這個人實在是和當年的他長的太像了。
可又覺得還缺點什麼。
“不知道這位少俠還有沒有其他的親人呢?”
他試探地問道。
一安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幾位前輩又在打亭甫的注意了,既然他們各自都有疑問。
何不坐下來詳細瞭解一番,各取所需。
亭甫不知道如何開口,一安就上前一步,把亭甫攔在身後。
“怎麼,古爺爺你剛剛回到昭陽宮,就打上了我們玉簟樓的主意兒?”
一安偏了偏腦袋,回答道。
“多事的丫頭,我老頭子還能有什麼壞心思不成?”
古老爺子看著一身紅衣的一安,就這樣直接擋在亭甫面前,頗為嫌棄地打趣道。
“誰知道呢?畢竟你不是說現如今也只有他的咒術可以運用的如此爐火純青嗎?”
一安抱著手臂,語氣柔柔的,可說出來的話確實大言不慚。
“你這丫頭,酒樓裡我可是看到你用咒術對於我們家那個傻小子了。”
“雖說我們昭陽宮的兩個小子吃傻了一些,功夫不到家,可你那咒術比起來一直環繞在酒樓附近的陣法,可是差得遠呢?”
古老爺子和一安像是八字不合一般,明明查了那麼多輩分,可一來一回直接漸漸有了火藥味。
一安見古老爺子故意諷刺他,並沒有生氣,反倒是得意地笑了一聲。
“怎麼,我的咒術就是亭甫教我的,不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即便是學個皮毛,也勞煩幾位前輩指點。”
“古爺爺可不要小瞧我們玉簟樓,故意來挖牆腳哦。”
一安拍了拍亭甫的肩膀,說道。
“你剛剛說這個小子叫什麼名字?”
古老爺子剛開始還一副不屑地樣子,現如今竟然驚喜地走到亭甫面前。
“晚輩亭甫,無名無姓,得蒙師父賜名。現如今在玉簟樓裡工作,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亭甫見一安和這位前輩因為他爭得面紅耳赤也不合禮數,如此自我介紹道。
“亭甫……亭、甫?”
古老爺子像是沒油聽見後半句的介紹,嘟囔著這個名字自我介紹道。
“那姑娘可否頭裡自己的姓名?”徐婆婆也趁機問道。
“燕無情。”一安既然已經擺脫了前世李瓊安的身份,自然也不會用這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