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肥不現身的時候,一直是這個狀態嗎?”
亭甫看著一安髮帶的鈴鐺,好奇地問道。
“只要我不叫他,他都老老實實在鈴鐺裡躲著。”
一安點點頭,回答。
“聽說這應阜地界鎮壓了不少兇獸,黑化肥會不會感應到他們?”
亭甫雖然不知道如何都定義一安髮帶裡的那個黑糰子,但應該也可以歸納在靈獸的領域。
既然來到了萬獸聚集之地,他們同一個屬性的夥伴,應該是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不知道,得看能感應到他的都是什麼級別的妖獸了吧。”
一安搖搖頭,回答道。
“怎麼,你對他還不是很瞭解嗎?”
本以為一安能解釋的清楚的亭甫,對於剛剛她那迷茫的回答,很不理解。
“他啊,不過是在玉樽仙境的結界之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我才把它帶離那結界的。”
“不過他對那結界之外的境地看起來十分了解,勉強收下它作為一個嚮導吧。如果沒有他,我還不知什麼時候能離開那結界,什麼時候能夠出關呢?”
一安一邊解釋,一邊晃動著腦袋。黑化肥像是感應到了一安的話,鈴鈴鈴的響了幾聲,像是傲嬌的挺起他那黑腦袋,在亭甫面前得意地眨巴眨巴眼睛,
“就這樣,我看它沒有什麼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帶他離開了玉樽仙境。”
兩人就這樣說著,就已經來到了昭陽宮。
徹夜的燈火已經燃盡,昭陽宮的屋頂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金光。
“夜裡的昭陽宮和白天的昭陽宮,氣質果然不一樣啊。”
一安感慨道。
上有雅嵐殿,下有昭陽宮。
如果按照為首的大殿進行比較的話,昭陽宮一點兒也不輸氣場。
“二位樓主早啊,不知道二位是覺得我們這是晚上風景好呢,還是白天風景好呢?”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一安一聽就知道是路宿那個傢伙,她回頭一看,正好是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身素白衣服,拿著一把白色的扇子。
“二殿下,早。”
一安頷首,和眼前的少年打招呼。
“不早了,二位的休息房間較為偏僻,若是在這附近啊,早就被清晨的鳥兒吵醒了。”
路宿是個自來熟,一點兒和沒有冷場,自顧自地說道。
“怎麼,二殿下看起來是沒有休息好?”
一安俏皮地問道。
“哈哈哈,那自然是沒有樹林裡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