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語塞。
他說得對,那陣法明明是一安率先決定解開的,沒有和亭甫商量。
“可你不是能感覺到哪人打不過你嗎?怎麼不在她離開陣法的那一刻把她制服?”
一安找到了漏洞,問道。
“她打是不行,但是飛行術不錯,我追不上。”
亭甫直言直語,倒是有理有據。
“……”一安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
半晌,她默默開口,問道。
“那為何其他人都沒有感覺到那人的存在?”
這也是一安憋屈的地方,搞得倒像是她在大驚小怪得故意為難一個小廝一樣。
“術出同門。”
亭甫的話還輸那麼少,卻一語點醒夢中人。
原來如此。
“你說那幾位前輩是跟著這姑娘一起去的酒樓,還是有其他目標?”
一安恍然大悟,心情也放鬆了下來,不再繼續計較。
“不清楚,都有可能。”
亭甫回答道。
“那你都能知道那姑娘可能也是昭陽宮的人,為何那幾位前輩沒有察覺?”
一安想起來那幾位前輩看到那視窗得眼神,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
“或許這女子的身份,不方便在兩位殿下的面前暴露。”
亭甫推測。
一安愣神了幾秒,一把抱住了亭甫的脖子,燦爛地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家亭甫可真是太聰明瞭,一定是這樣。”
亭甫瞪大了眼睛,條件性地接住了一安的腰,耳尖紅紅,眼底也溫柔了起來。
不一會兒,亭甫的眼睛裡就多了一個身影,脊背也僵直著不敢動彈。
“樓主……”一聽就是牧建茗這個小子的聲音。
一安看著亭甫慌張的眼神,訕訕地收回了胳膊,不自覺多撓了撓頭。
果然,玉簟樓就是沒有玉樽仙境方便。
“樓主,你們……”
牧建茗不知道這二人剛剛是在做什麼,但直接告訴他,他來的不是時候。
“無事,你且抬頭說話。”一安已經坐回了椅子上,泰然自若地發號施令道。
“稟告樓主,飛昇大會的時間確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