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說完,甩著馬尾,翻閱窗戶,離開。
亭甫緊隨這一道紅色身影離去。
徐婆婆頗為欣慰地說道:“千年之前。不也是這樣嗎?章大哥,你能看得清吧。”
她拱了一下,俏皮地問道,亦如當年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師妹一樣。
章前輩點點頭,淺淺一笑。
路宿見身旁這個明亮的身影離開,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他回頭看了一眼店小二說道。
“你等會兒把賬本拿給我看看。”
燕姑娘不會平白無故的看錯人的,他還是查清楚比較好。
店小二詫異地看著自家主子,以為聽錯了,說到。
“賬本?主子你確定你能看懂嗎?”他低頭嘟囔道。
“還愣著幹什麼?去吧。”路宿催促道。
店小二顯然是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耷拉著肩膀離開這二樓走廊。
“古前輩,你看天色已經矇矇亮了,要努你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再走?”
路行熱情地招待著。
“三樓有幾件客房,夠用的,你們看呢?”
雖然他們修行之人,不似凡人如此脆弱,可幾百年的奔波,早已疲憊不堪。
古老爺子點點頭,四人走到了二樓。
酒樓昨晚忙活到大半夜,今早罕見的沒有營業。
只有路宿這櫃檯處,抱著一本後後的賬本發呆。
店小二站在一旁,頂著碩大的黑眼圈,頭一點一點的,像是丟了半個魂似的。
玉簟樓裡,一安氣呼呼地快步走了回來。
“老孃明明好心,他們竟然沒有一會人信我。”
一安抱拳,若不是及時離開,她一定會把那酒樓翻個底朝天,把那個女人找出來。
“你是說一直偷聽我們說話都那個女子嗎?”亭甫問道。
“是啊,你是不是也看見了?不對,你是不吃早就知道那人這偷聽?”
一安挑著眉毛看著亭甫。
亭甫竟然直接點頭。
“解釋。”
一安哼唧了一聲,坐了下去,說道。
“這人打不過我,又逃不掉。我自然是要等著看看她要做什麼。”
畢竟是亭甫設計的法陣,一安只是輔助而已,亭甫率先知道那女子的存在,也是理所應當得。
“那你為何後來又放過她?”
一安聽見這解釋,並沒有弄懂亭甫的意思。
“不是我放的。”亭甫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