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的話聽起來雖然很糙,但意思表達的也非常清楚——問可以,但是不知道。
“小丫頭牙尖嘴利的很,那你知道你身邊得這個少年和我有過一面之緣嗎?”
古老爺子指了指亭甫,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事情,眼睛興奮地閃著光。
一安擰著眉頭,看著這老爺子的精神氣也不像是說話誆他們的意思。
她抬頭和亭甫對視,亭甫搖搖頭,眼裡滿是困惑。
“我不記得我在哪裡見過前輩。”亭甫如實回答道。
“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不過看起來你對這個丫頭如此百依百順,也不像當初那風頭一時無二的樣子啊……”
古老爺子自己在哪裡嘟囔著。
一安拿胳膊肘暗示道:“是不是又是你被尊上抹去記憶的時候,見到各位前輩了?”
她的猜測也有可能,亭甫思慮一下問道。
“不知道前輩見到我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兩百多年來,回我偶爾有一些事情不記得了。”
“兩百多年?你說這兩百多年是什麼意思?”
聽見亭甫的回答,古老爺子更激動了,他拍著桌子問道。
“哎呀,你安靜一些不可以嗎?”
旁邊這個蒙面不耐煩地砸吧嘴,挑著眉毛說道。
古老爺子聽話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瞪大了眼睛看著亭甫,等待著他的回覆。
“自然是我的壽命啊,我不過是才活了兩百年而已。如果和前輩在哪裡相遇過,定然也只能是這兩百多年發生的事情。”
亭甫解釋道。
“兩百歲……”古老爺子不可置信了起來。
“不會是你認錯人了吧,現在走還來得及。”
那我蒙面的章前輩,哼唧了一聲,看著外面極深的夜說道。
“不不不,怎麼可能記錯人呢,我很沒有老到那個程度啊。”
古老爺子搖搖頭,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亭甫。
徐婆婆在一旁,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一安。
一安和亭甫被這幾位前輩盯著心裡發毛,後退幾步,定了神色,說道。
“想必二位前輩是認錯人了,不過這可來不著我們身上啊,剛剛說的話,還有昭陽宮給的承諾要作數的。”
一安指了指路行和路宿兩兄弟,挑著眉頭說道。
徐婆婆見到一安如此灑脫的野蠻勁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老姑姑,你還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明明是我們來對了,是不是任哥哥。”
徐婆婆爽朗都笑聲在房間裡迴盪,只有身旁的半瞎老人點點頭,寵溺地配合著。
“……”
古老爺子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眉毛擰著都要打結了似的。
“想必那一場大戰之後,一定還發生了什麼事。”古老爺子篤定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