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如此稱呼我的父親?即便我們在地界不受人待見,也不用你來落井下石!”
路行吼道,眼裡遍佈紅血絲。
本以為他父親臨終交代的那個隊伍,是一隻完全效忠老宮主的死侍,是強兵是精銳!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群病弱老頭,唯獨這個領頭的看起來強悍一些。
尤其是,他沒有料到,這老人竟然如此不恭敬地稱呼他的父親。
“你這小子,愣頭直腦地,當初我就覺得不適合做這個宮主之外,可奈何……”
老人家反倒沒有生氣,搖著頭拍了拍路宿的肩膀。
他看了身旁的一安亭甫,說道。
“丫頭,把你的男人看好,我們總會相見的。”
他招招手吹了一個口哨,不打算和這幾個年輕人繼續糾纏,打算離開。
“你們不可以走!”路宿一把拽住了那老人家的衣服,抱著他的大腿不鬆手。
一安給亭甫使了一個眼色,亭甫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
兩人默契地後退一步,雙手凝決。
一安第一步就是解開了給路行的禁錮,第二部就是再說次開啟那酒樓周圍層層的光陣。
路行發覺自己可以動彈的時候,第一時間看了一安一眼,立馬跑到弟弟路宿的身邊,攔住了要離開的老人。
一安和亭甫這這兩兄弟爭取的時間裡,把那複雜的陣法,再一次開啟。
亭甫緩緩收手,指尖微微顫抖。
一安從來沒有覺得亭甫如此脆弱過,是她修煉的強大了,還是亭甫受到傷沒有說?
她看亭甫虛弱的唇角,迅速從腰帶裡拿出一顆仙丹,直接塞進了亭甫嘴裡。
路宿這邊抱著那老人的雙腿比撒手,路行手裡拿著短劍和這人切磋。
一安和亭甫緩過神來的時候,這二人來沒有發覺不對勁。
裡面那個認錯一安的老太太,沒有急切要走的意思,低聲提醒道,
“我們走不了了,你不要再打了。”
老太太和兩個老頭坐了下去,說道。
一安一抬頭再一次和那老太探究的目光對上,不知所措地扣了扣耳朵。
看著亭甫問道:“怎麼,好些了嗎?”
亭甫搖搖頭說:“沒事。”
只有那個絡腮鬍老頭子實在是固執的很,不聽勸硬要抽身開啟窗戶,胳膊剛剛伸出去立馬被灼熱感和電擊聲燒爛了衣服。
他惡狠狠地盯著亭甫,眼裡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怒氣。
“哈哈哈……”
他不打算逃離,捧著肚子大笑。
“果然是這樣,果然……終有一天我們會見面的。”
沈舒盎捂著嘴,忍不住笑著說道。可心裡又是心疼的很,漸漸又笑不出來。
“哼,還不是因為……”章壬嶼剛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可話到嘴邊,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
知道他們聯絡好了,準備好這麼多後路,看來早已經準備好了計劃。
然而只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小蚊子受到了威脅,他們的計劃也被迫提前,章壬嶼也只好深入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