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天庭,也有那千年之前投降的妖獸,本應更是海納百川的地方,為何選拔機制如此苛刻。
“稟告樓主,我們這裡的人也不全是修道之人,鍾乾和楊舒蘭像擅長的就是奇門之術。”
“還有巴洛,錢靖兒身法更是奇妙,一看就是雜糅的門派,不是傳統中的修道之人。”
“哦?有機會跟我和亭甫過兩招如何?”一安聽起來感興趣極了,說道。
“這,我們是見過亭甫公子的實力的,也是因為這樣才生出了追隨的心思。”
“更何況,我們都知道樓主大人是亭甫公子一手調教出來的,你們二人聯手,我們哪能抵得過啊。”
鍾靖兒嘴上說著打不過,可是眼裡星光跳動,看樣子也是一個潑辣的性格。
只是他們都摸不清楚一安的脾氣,自然是能不多說就不多說。
當一安說道比試的時候,鍾靖兒就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了,接話說道。
“切磋而已,牧建茗和江詔的功夫我也是領教過的。”一安點點頭,朝江詔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
鍾靖兒聽說已經有人和樓主交過手了,滿眼興奮地看著江詔,問道。
“真的嗎?誰贏了,樓主的意思她以一敵二嗎?”錢靖兒兩眼放光。
本來一安在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就展現了點石成金的能力,錢靖兒這樣師承百家的人,是瞧不上這樣的下馬威的。
認為這不過是籠絡想牧建茗這樣楞頭傻小子的花架式,心裡對於這樣一個空降的上司,是很不服氣的。
沒想到,竟然江詔和牧建茗成了第一個和新樓主交手的人,她心裡癢癢,實在是嫉妒的恨。
“是,以一敵二,以殺換傷。”幸好此時吃了醒酒藥的牧建茗已經不省人事,不然他可以藉助這個酒勁,說上個一炷香的時間。
可描述這個事情的人是江詔,八個字直接總結了出來。
在座的各位都惡狠狠地看著牧建茗,人人都有一種想把這傢伙打醒的衝動。
不該說的說一大堆,該說的時候就掉鏈子。
“以殺換傷?”錢靖兒一臉鄙夷地笑了出來,本以為是怎樣轟轟烈烈的場景。
沒想到他們二人聯手,也只是蚍蜉撼樹,自找苦吃啊。
“樓主,下次我們試試,你可得讓讓我,我不是江詔這樣會以殺換傷的人。”
同歸於盡還是會的,錢靖兒邪魅一笑,多有一種人間毒辣椒的樣子。
“哼,你先打過說才說。”亭甫接話道。
“切,我……”錢靖兒本來想說什麼的,可是注意到亭甫的表情,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一安看著這兩人的互動,眯著眼睛。
本以為亭甫這樣的人,沒有什麼故事,原來是她小看他了,在座的所有人,想必都和亭甫有過一段難忘的故事吧。
除了牧建茗。
“除了我剛剛提到的四位,其餘的人都是修道的了。”賴雨薇見氣氛尷尬了下來,接著剛剛的話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