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飛昇大會,在場的人表情各異,大家都沉默了一陣子,不言語。
也只有喝醉了的牧建茗可以回答這個問題,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說道。
“說起這個飛昇大會,我們自然是熟悉的很,只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參加,就跟著江詔來到了這裡,那是飛昇大會前一週啊,你怎麼捨得放棄?”
當初亭甫見到江詔的時候,只是招他一個人來玉簟樓的,他自己沒有年少的記憶,自然是不會過問這些人的過往,只要品行能力過得去,他就收。
沒想到江詔再一次出現在亭甫面前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活潑的小兄弟,一雙眼睛滴溜溜轉。
亭甫信得過江詔,也沒有反對,將牧建茗也招了進來。
沒想到這傢伙酒後吐真言,把這個埋藏在心裡幾年的事情,問出了口。
一安不解地問道:“人家江詔有沒有綁著你,他不願意參加飛昇大會,你為何會放棄呢?不怕你跟著修煉的那個師父,打斷你的腿?”
“自然是害怕的,可當我看到小詔那決然的背影,就知道如果這一次發分開,或許就再也無法見面了。”
牧建茗趴在桌子上,心裡的事情,一點兒不剩地漏了出來。
“樓主,不好意思,牧建茗看起來是醉了,他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江詔拍了拍牧建茗的肩膀,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放棄了飛昇大會,來到這裡的嗎?”這是一安心裡的困惑,接著和大家已經熟絡起來,問了出口。
“大部分都是因為沒有在飛昇大會上得到理想的名次,想繼續修煉的。”
“想江詔公子這樣直接放棄,還有牧建茗這傻小子直接逃跑的人,可沒有幾個。”
賴雨薇嗤笑了一聲,回覆道。
江詔看了一眼一安,點點頭,並沒有多做解釋。
“這裡的菜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牧建茗他只顧得喝酒了,這是解酒藥,吃一顆會好一些。”
一安從腰帶裡拿出來一個丹藥,扔在了江詔的手裡,說道。
“謝樓主關心。”江詔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亭甫,點點頭表示謝意。
“我聽說今年的飛昇大會,快要開始了,我有意在飛昇大會上作為玉簟樓樓主的身份出現,但是對於這個大會,還有很多規矩不懂,不知道各位能不能替我解惑呢?”
一安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那一頭琥珀色的頭髮在人群裡顯得各位突出,可一張嘴威嚴不減。
“樓主想問什麼,我們知道的定然如實相告。”
一安打眼看了一圈,知道說話的這個姑娘,看起來灑脫的很,沒想到心思如此細膩。
想必亭甫不再樓裡的時候,都是這個姑娘在主持大局吧。
牧建茗玩心太重,江詔又心防太強,只有這個姑娘穩穩當當,既有身為師姐的威嚴,又有女孩子的那一份細膩。
一安淺淺一笑,果然亭甫看人的眼光不錯,這滿屋子坐著的,都是她的寶貝啊。
“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想知道這飛昇大會和你們修道之人之間的關係。”
自打一安聽亭甫說道,這飛昇大會只接受修道之人,心裡就充滿了困惑。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