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啊,這妖女看起來也十分善用咒術。”
已經無法動彈的牧建茗,在陣法中心提醒還沒被完全控制的江詔,扯著嗓子喊道。
江詔揮動軟劍,彈跳地軟劍讓他脫離那陣法的桎梏,騰空而起。
“好,乾的漂亮。”
憑藉自己的本事,脫離險境的江詔還沒有開口說話,身後的牧建茗倒是拿著兩把秀氣的錘子,歡呼了起來。
“不想死就趕緊閉嘴。”
江詔趕緊道一安體內雄厚的法力,這個陣法遠不是她能力的上限。
這紅衣女人的突然出現,似乎並沒有大開殺戒的意思,既然能找到他們玉簟樓所在之處,定然不是什麼善類。
江詔停落了一處屋簷處,從上至下打量著一安。
“江詔公子,你若是不下來,我怎麼好意思追上去和你比試呢?”
一安拍拍手,聳肩說道,像是十分無聊一般。
“妖女,果然是妖女。”牧建茗打不過也動不了,只能發動嘴炮攻擊。
江詔餘光瞥了一眼已經無法動彈的牧建茗,擰著眉心,把那劍眉挑的更高了。
無法獨善其身的江詔,決定拼死一搏,腳尖法力,手持軟體朝一安飛去。
一安點點頭,十分欣賞這位江詔的功夫,比這個那錘子的好多了。
她被那劍氣逼迫的後退了幾步,赤手空拳地接招。
那軟劍遊刃如似,環環相扣,招招驚險。
“好,好!”見到江詔佔了上風的牧建茗,在身後拍手叫好。
沒有用任何法器的一安,只是拿起護腕抵擋那軟劍的襲擊,這人敏捷的速度比那牧建茗的步伐靈活多了。
一個抬腿側身,一安就被那軟劍削掉了一截髮梢。
琥珀色的頭髮,緩緩飄在了乾淨整潔的院子裡,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一安餘光瞥了一眼那截秀髮,藏在紅色衣袖下面的手,暗自凝結靈力。
江詔沒有分神,乘勝追擊,劍刃朝著一安的胸口刺去。
牧建茗秉著氣息不敢動,已經這紅衣女子馬上就要血濺當場時,瞪大了眼睛。
看見那劍刃刺向胸口,一安沒有任何撤退的意思,凝著靈力,用食指和中指手夾著那軟劍,向後折彎了去。
“這就是這女人的能力嗎?”江詔看著手中的劍,竟然被這紅衣女子折彎了過去,眼裡都是不安。
一安夾著那軟劍,並沒有要將其折斷的意思,手臂一發力,竟然將江詔從不離身的劍奪了過去。
此刻手中空蕩蕩的江詔,看著眼前這紅衣姑娘,那光影和手腕處那個紅色手繩十分相像。
“娘?”恍惚間,江詔面前一安的身影,和埋藏在腦海裡那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哎呀,完蛋了,江詔你吃錯藥了,從不離身的劍你都能丟,這下完了。”
身後牧建茗原本以為都要勝利了,竟然來了這樣的反轉。
現下他們二人,一個被困,一個被繳械。
若是亭甫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死不足惜,只是丟人丟大發了。
牧建茗的嘴在後面絮絮叨叨地,一安沒有聽見江詔剛剛脫口而出的話。
她拿過這劍,輕輕撫摸手柄上面的紋路,刻了一個“江”字。
“這軟劍算得上是一個上品了,只是功法還沒到家。”
一安頗為可惜地搖搖頭,擺弄這手裡的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