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仁山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撕扯玫瑰的褲子,一時之間,場面無比慌亂。
縱然如此,玫瑰也聽到了仁山的這一番話。
臭婊子。
這個形容詞,被別人說了一次又一次,玫瑰也是聽了一次又一次。
事實上,如果玫瑰在幼年時期,沒有遭遇那個有著特殊癖好男人的侵害,或許,玫瑰的人生,又會是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他不會從事這個行業,七重天,也不會容納那麼多骯髒和不堪。
當然,如果玫瑰真的沒有從事這個行業,那麼,他應該會作為一個外表傳統,但是思想先進的女人,選擇不歧視,但也不融入的態度,去看待這個特殊行業。
“我是仁天的私生女!”
玫瑰大聲哭喊道,而這一句話,也是直接讓熱血沸騰的仁山,瞬間冷靜了下來。
“私生女!”
仁山瞪大了雙眼,雙手脫力,玫瑰也順勢掙脫了控制,衣衫襤褸的跑出了房間,只留下仁山一人,愣在原地發呆。
如果玫瑰所言屬實,那麼仁山,就是玫瑰的親叔叔,二人,是確確實實的叔侄關係。
事實上,就在剛剛的一瞬間,某個記憶不算特別深刻的事,浮現在了仁山的腦海之中。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當時的仁山,也差不多才八九歲左右,距離吳越大地發生內部禍亂,還有一年左右。
這個時候,仁天依然還是忠臣,仁山,也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小男孩。
小孩子,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就是俗稱的,貪玩。
因為貪玩,仁山撞見了自己的哥哥,和一個相貌非常美麗的女人在幽會,當然,那個時候的仁山,還不明白,什麼叫做幽會,只是覺得,自己的哥哥在和一個漂亮大姐姐玩耍。
至於玩耍的內容,也是在仁山長大成人之後,才知道,無非是男歡女愛罷了。
原本仁山是要告狀,把自己哥哥的事,告訴自己的父親,讓父親懲罰一下哥哥,因為八九歲的他,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懲罰過哥哥,就連一句語氣比較重的話,都沒有說過。
相反,自己作為次子,原本應該享受的寵愛,甚至是寵溺,卻是什麼連影子都沒有看到,事實上,他常常被父親責罵,萬幸,父親沒有打他,這也算是仁山比較幸運的地方。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縱然是深得眾人喜愛的哥哥,也會有一天,遭到各種各樣的炮轟,甚至是羞辱。
“你和那個女人,生的雜種,我已經處理掉了。”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應該為了家族,為了吳越的和諧,老老實實的,成為其他家族的女婿。”
“你知不知道,吳越多少家族,等著看我們家族的笑話?”
那個時候,仁山終於知道了,原來在背地裡,哥哥一直被父親訓斥,甚至是責打。
只是,父親常常會壓制住情緒,在合適的時機責打哥哥。
也正是那個時候,仁山知道了,自己的哥哥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實。
原本,仁山已經確認了,獨眼刀疤,其實就是仁天的私生子,或許只是因為基因遺傳問題,獨眼刀疤只繼承了殘缺版的重瞳子,自身的瞳力,也不足以稱之為慧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