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幸福,是恆定的,既然有人擁有,那麼就必然有人失去。
“玫瑰,寡人來看你了。”
金色和紅色彼此相間,金色,是金縷絲線,紅色,是鮮血點染。
龍袍之上,威武龍形,卻不見半分君王該有之氣度,毫不誇張的說,這仁山,原本就是一個只見其利,不見其義的俗人。
“叔叔,您來看我,也屬於正常吧。”
玫瑰眼神雖然遊離不定,心裡也沒底,但是語氣,卻非常平穩。
“玫瑰,何出此言啊。”
“寡人穿著龍袍來,你還不明白寡人的意思?”
雖然這樣說有點奇怪,但是仁山剛剛才做了東楚皇,整個人的狀態,就已經開始無限上升,或許用飄浮來形容,有點輕描淡寫了,理應稱之為,飛昇。
“我義父是仁山,他老人家,可是視我如己出的啊。”
“您是他老人家的同胞弟弟,自然是我叔叔。”
“叔叔來看侄女,情理之中啊。”
玫瑰微微一笑,卻有萬種風情,凝如玉脂,盡在紅粉閨香之間,雙眼迷離,道不盡雪月風華,雖然衣著打扮,還是平日裡老一套,一襲素衣,樸實無華,但求實用。
雖然這個說有點奇怪,其實就算玫瑰不穿那麼嚴嚴實實的,也依然有一種慾望,清純雙面派的反差感,更是因為這個特性,讓他的異能,可以最大程度的,吸引各種癖好的男人。
要知道,男人有兩個非常嚴重的通病,無非貪財,好色。
但凡是沾染一樣,都會兩樣都沉淪進去。
正如同酒色財氣,人之四害也。
“玫瑰,寡人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
仁山擺了擺手,屏退左右,一時之間,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仁山和玫瑰二人。
“不明白,希望叔叔,可以告訴我。”
玫瑰眼看著仁山接近,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但是,這個僅僅只是本能反應,從內心深處來說,他依然是當年那個稚嫩的小女孩。
“寡人為了你,才肯接納杜康之降。”
“你如果真的愛杜康的話,寡人也無所謂,寡人不是那種膚淺的人。”
仁山言下之意,就已經是在用杜康脅迫玫瑰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仁山沒有那麼愚蠢,如果真的為了男女之事,情情愛愛,就把權力和軍事,當做兒戲,恐怕仁山早就身首異處了,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個老謀深算的奸賊,想要玩的心安理得一點罷了。
人生在世,寥寥數十載,追本溯源,還是為了追求心安理得。
“叔叔,我明白您的意思。”
“只是,叔叔如果和侄女,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恐怕,會遭人非議吧。”
玫瑰慢聲慢語,也不著急,他只覺得,不管仁山是要霸王硬上弓,亦或是好言相勸,對於他來說,都只是一種手段罷了。
至於仁山最後是動嘴,還是動手,那就不是玫瑰可以決定的事了,畢竟,現在的情況,盡在仁山掌握。
“玫瑰,你何必如此古板?”
“我哥哥這個人,性格詭詐,手段陰毒,做人做事,都求一個損人利己。”
“他這種人,絕後只是報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