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花在人群裡磕著瓜子,笑得牙不見眼的。
“這丫頭不錯,是個膽大的。”
“棉勝敖那老賤人,肯定氣吐血,哎呀,真期待。”
“可惜了這丫頭,是棉家人,要不然老孃肯定弄家裡好好養著。”
旁邊老閨蜜也幸災樂禍:“讓徐靜怡那老孃們整天在我們面前顯擺,這回看她還嘚瑟得起來不。”
“那娘們是個沒腦子的,別人生的當個寶,自己生的草都不如。”
“也是棉依那丫頭嘴甜會哄人,這丫頭啊,就是太剛了,所以不討喜。”
“你瞧這事做得多唬,不過,看得人心裡爽快就是了。”
說到棉依,宋春花臉黑如墨:“小狐狸精慣會哄男人,跟著徐靜怡那個老賤人盡學些下賤做派,遲早栽陰溝裡爬不起來。”
“我跟你說,把家裡臭小子看好了,別跟我家那個一樣,蠢得祖宗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
老閨蜜尷尬笑笑,暗自慶幸自家崽子沒有眼瞎。
棉襖歡歡喜喜的收了錢,一屋子的傢俱,陳沖沒虧著棉襖,算了最高價,得了大幾千。
笑得牙不見眼的,迅速收進自己的小包包,再放進小葫蘆。
然後又掏出了房產證,大眼睛閃閃發光的看著陳沖:“你們收舊房子嗎?”
陳沖……
莫名覺得自己像只待宰的肥羊。
“賣房子呢,要去房屋管理局,你年紀小,也可以去社群問問,他們會幫忙的。”
棉襖歪著小腦袋,似懂非懂。
“你們在幹什麼?放下,都給我放下。”
徐靜怡披頭散髮,如同一個瘋婆子一樣衝進人群,對著抬傢俱的漢子,拳打腳踢。
棉勝敖陰沉著臉跟在後面。
再後面還有棉璟棉瑜兩兄弟。
棉璟臉上的青紫還沒有消,用厚厚的粉遮蓋,整張臉看起來十分慘白僵硬。
旁人見了,只是扭開頭,沒有開口往他身上扎刀。
棉依不知道是怕還是什麼,沒有露面。
漢子們被打得莫名其妙,一時間又不好還手。
陳沖擰著眉上前:“同志,你這是做什麼?”
徐靜怡怒紅著眼反問:“我還想問你們做什麼呢?”
“我家的傢俱你憑什麼抬走?你們是強盜嗎?是土匪嗎?”
“報公安,報公安,把這些人都抓起來。”
陳沖臉色難看起來,去看廢品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