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馮蘊不等他說完,就笑了起來,眼尾微撩著,不解地問:“當日送我出城,你也沒說要我去晉營做探子,當細作啊?”
馮敬廷臊了個大紅臉。
“我兒還是怪阿父?”
馮蘊哼笑,“我是覺得你可憐。在馮家說不上話,在朝廷,也要靠著巴結大伯方才有一席之地。如今兩國和議,又要厚著臉皮來求被自己拋棄的女兒,實在心酸……”
馮敬廷道:“安渡的事,阿父也是身不由己……”
馮蘊哦了一聲,盈盈一笑。
“那阿父先告訴我,齊方是何題目?”
馮敬廷沒料到她會問得這麼直接。
“這等大事,是你大伯和陛下親自擬定,如何會告訴我?”
馮蘊道:“那阿父想替著我去邀功前,為何不好好思量一下,連大伯都不告訴你的私密之事,晉方怎會告訴我一個齊人?”
“這……”馮敬廷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馮蘊:“阿父,做人要多動動腦子。不然,這太守你就算做到頭了,但凡想要擢升,也得靠裙帶關係,寒不寒磣啦?”
馮敬廷讓她說得腰都直不起來,
句句臊人,又句句真實。
馮蘊道:“我雖不知道雙方題目,我卻知道,今日之試,即使提前知曉題目,也沒有半點用處。”
用來打賭比試的題目,一定是需要臨場應變的,事先準備有什麼用?
馮敬廷一臉糗態。
他沒有想到今日會被女兒教訓。
更沒有想到,受教訓了,大氣都出不了。
馮蘊深深看他一眼,掉頭便走。
敖七站在耳房外,遠遠地看著她。
見她過來才問:“你父親跟你說什麼了?”
馮蘊:“讓我洩題。”
敖七愕然,輕笑,“我朝這題目,便是齊人知曉,只怕也越不過去。”
馮蘊側目看他,“你知道題目?”
“自然。”敖七笑著,說得神秘。
“溥天之下,唯我阿舅可勝此局。”
這個月就好忙好忙,到過年就更忙,又來遲了~~
馮蘊:我懂我懂。該準備壓歲錢了是吧?媽……
裴獗:岳母。
敖七:……我不敢喊。
淳于焰:我教你,這樣,大聲點,岳母,要壓歲錢。
二錦:這麼多人趕著孝敬,還不趕緊拿銀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