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很好...他對我很好。”阿吉自言自語,說給黃點聽。
一個好字道盡往事辛酸一個好字,只是騙騙句中的他,騙騙愛著的他,最後更希望騙騙自己。一個女,一個子,女是女人,子是男人,一男一女湊成一雙。句中的那男人是巴哈,愛著的那人是洛桑。“好”字中的女子是阿吉,好字中的男人又在哪裡?少那麼一個人,怎麼是一雙;不是一雙,如何是好。阿吉的愛不是轉瞬即逝,不是移情別戀,這個“好”是不能療內傷的狗皮膏藥,貼在身上當當樣子,封住了傷口,下面卻等著慢慢的潰爛。就如那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嫁給對自己很好的毗摩質,她徜徉在那傻男人無盡的關懷寵溺中,在她以為那份療傷的愛已經深入骨髓治好了自己驚鴻一瞥的遺憾...
結果...結果...
結果自己已經不敢繼續回憶。
“阿吉,你在這裡做什麼!”巴哈披著棉袍站在門外,身後的燭火將他的臉照得y沉。
“嗚嗚嗚....”黃點掙開了阿吉的擁抱,二黑也毛髮張揚,他們轉過身對著巴哈低聲怒吼...
“阿吉!過來!”巴哈有些不耐煩,他大手一伸示意阿吉進屋。
“我...我給他們喂一些牛r...”她有些怯懦,剛才許諾的“好”,像她的身形一樣被夜風吹得搖搖欲墜。
“你還想讓它們再咬一口?!”巴哈看到已經進入戰備狀態的兩隻獒獸不敢輕舉妄動。
“沒事的,它們沒有傷...”
“夠了!”巴哈將手一甩,瞪大了眼睛,隱忍多時的怒氣直接迸發出來:“你還想著那喇嘛!是不是!”
搖搖欲墜的阿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隱藏在y暗角落的隱秘竟然被巴哈一把火照的透亮。她捂著嘴巴,眼淚圈在眼眶中忘記掉下來。
黃點看著背光而立的男人,他滿臉的憤恨,繃緊的背脊像隨時崩塌的山。二黑不懂那麼多,對他來說送r的阿吉不是壞人,而站在自己對面突然大吼的男人是在挑釁,他聽不懂人類言語中曲曲折折,只看得到阿吉被嚇壞的樣子。獒的天性讓他直接躍起張著大口咬向巴哈的肩頭。
“哼...”巴哈是個獵人,對猛獸的襲擊自然有經驗,他抬臂而上,身子一轉順著二黑撲了的方向順向使力,減少衝擊。同時他伸出另一胳膊鎖住二黑的喉嚨。二黑吃癟抬腿向著巴哈的小腹重重蹬腿。
一瞬間又一聲悶哼響起。
“二黑!”黃點再叫已經為時已晚,二黑白森森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巴哈抬起的小臂,巴哈咬著牙沒有反向拉扯,反而將健壯的小臂使勁向著二黑的嘴巴里塞。
這次換二黑一聲類似乾嘔的聲響。
“巴哈!”阿吉叫喊一聲飛快的跑向和黑獒糾纏的丈夫。
“滾開!你還想再傷一次!”他抬起眼睛狠狠地對上阿吉的淚眼。
這次黃點看得分明。巴哈眼裡有吃醋的憤怒,有揭開傷口的尷尬,還有一抹壓抑不住的慌亂。
“汪汪,二黑,停下吧!”
黃點看著那雙蘊含複雜情感的眼睛,輕輕的吩咐二黑。
“唔唔...嘔..我要喘不過氣了...”二黑的喉嚨快憋悶壞了,這是他第一次載在一個普通人手中,那個光頭有神力,不算!這真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巴哈黝黑的臉突然一白,鬆開了箍緊二黑的手臂,然後弓著腰捂著下t。二黑也趁空檔後腿一蹬跳到一邊咔咔的乾嘔著。
“巴哈...”阿吉伸手要扶他,誰知巴哈大手一甩將阿吉撂倒一旁。“就算我廢了,我也不放開你!”巴哈喘著粗氣伏在地上看著倒在地上的妻子。
“巴哈...我嫁給了你,就沒想著..離開..”
她躺在地上,看著漫天的星辰,眼中的空d的如同星辰身後的黑夜,無邊無際的黑,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