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事情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關於其中的原因想的通的人自然就相通了,想不通的人即便想不通又跟他陳易有什麼關係?
...
又是兩個月過去,還是盤坐在那處的周衍又一次的睜開了眼睛,但是這一次周衍在看見眼前還是沒有任何不一樣的跡象之後,沒有選擇直接閉上眼睛,而是站起了身來,然後目光看向某處。
隨後不過幾息的時間,一股極為洶湧的氣勢從天邊而來,幾乎只是眨眼的時間這道氣息便來到了周衍的身邊。
“周衍,我徒弟呢!”
人還未到,一道呵斥的聲音便傳入了周衍的耳中。
聞言周衍眉頭一皺,頓時臉上流露出了苦澀。
接著就見周衍的身前,一道靈光閃過,頓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周衍的面前,正是池圭。
只見此時的池圭左手提著一個足有半人高的酒罈子,右手之中還抓著一隻比她腦袋還大,烤的金黃的不知名妖獸的後腿正一口咬下,囫圇吞下口中的獸肉,池圭又提起酒罈子仰頭灌了一口酒,然後打了一個酒嗝之後又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周衍的身前。
不過剛剛超過周衍下巴身高的池圭整個身子都幾乎壓在了周衍的身上,然後仰起了頭。
如果不是池圭身上傳出的有些惡臭的酒味,又或者不是池圭那如同燃燒的熊熊烈火的雙眸,這樣的一幕看起來就有一些曖昧了。
雙手抓住池圭的雙臂,然後猛地將池圭的身體往後一推,緊接著周衍趕緊轉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再看向池圭惡狠狠的說到:“這就是你說的有事?你該不會是喝了一年的酒吧?怎麼不喝死你?”
“要你管?我問你,我陳易乖徒兒呢?”池圭還是惡狠狠的盯著周衍說到。
“什麼你徒弟,現在是我徒弟了。”周衍嫌棄的說道:“有你這樣的師父,別耽誤了陳易了。”
“你說什麼!”
右手猛地掙脫周衍抓住自己手臂的手,然後池圭揚起手中的獸腿就要往周衍的身上砸去,卻還是被周衍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後數十滴獸腿上的油濺了下來,卻是消失在了空中。
“我一直守在這裡,他進入了水月遺蹟當中還沒出來。”周衍又說道。
“還沒出來?”池圭聞言也是一愣:“外面如今已經傳的陳易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了,怎麼還會沒出來。”
“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周衍也有些不解,隨後他突然反應過來了:“如今已經有進入到遺蹟之中的人出來了?”
“當然,不然怎麼有這樣的傳言的。”池圭沒好氣的說道,隨後手腕一轉,將手從周衍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又是一口咬在了獸腿之上,在掙脫掉的時候又有數十滴油濺下然後消失在了空中。
咬了一口獸腿的池圭突然想到了什麼,停止了口中的咀嚼然後將手中的獸腿遞向了周衍,並且頭去了詢問的神色。
看了一眼獸腿之上幾乎佈滿的咬痕,周衍毫不掩飾的眼中流露出了嫌棄的神色,但是一臉嫌棄的周衍手卻沒有停下,結果獸腿之後一口咬在了獸腿之上,然後皺了皺眉:“這味道,跟陳易烤的沒法比啊。”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池圭沒好氣的說道,然後仰頭喝下了一口酒,放下酒罈的池圭右手就著衣袖豪邁的抹了一下嘴巴然後眼中突然閃過擔憂的問道:“這個遺蹟太過神秘,絕對不是我們這般境界可以製造出來的,他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如今其他的人都已經出來了,他卻還在裡面...”
突然池圭猛地站起了身,眼中精光一閃說道:“難道他是在裡面得到了什麼上古的傳承?”
眼中佈滿了對手中獸肉的嫌棄,卻還是慢條斯理的在哪裡吃著獸肉的周衍聽見池圭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眼中閃過無奈的神色,隨後這些無奈的神色又變成了思考,良久之後,場面如同時間停留了一樣。
直到某一刻臉色有些慍怒的池圭緩緩的轉過頭看向周衍的時候,周衍趕緊收斂起了表情,然後一臉鄭重的說道:“身為你的弟子,自然不是這些凡夫俗子所能媲美的,所以我覺得你說的這種情況是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
聽周衍說的這斬釘截鐵的模樣,如果不知道的人似乎以為兩人是在說築基圓滿之後再次突破的話必然是金丹期這個事情一樣。
聽見周衍的回答,池圭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你說的也很有道理。”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手機請訪問:推薦:.recommen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