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月臨睡覺前都沒想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懷上寶寶,雖然心裡肯定這是鬼徹和她的寶寶,但看到鬼徹臉容的神情,又十分清楚,鬼徹不是這麼想的。
敏感的小傻子抱住鬼徹就一直沒捨得撒手,生怕他因為這個寶寶悄悄把自己丟下,下定決心要想辦法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給解決掉,絕對不能讓鬼徹離開她的身邊。
鬼徹盯著懷裡閉眼一臉不安的白溪月,長嘆一口氣,原本以為白溪月會是喜歡小孩的型別,畢竟是孩子心性,有個小東西跟她作伴也是不錯的選擇,沒想到是這麼劇烈的排斥反應。
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必須穩住小傻子的情緒。
畢竟她懷孕有一段時間,等他們回到神界,她神智恢復清醒再討論孩子去留和來源問題也不遲。
如今關鍵是要保住她的身子。
可自從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白溪月是寸步不離鬼徹。
連他要去如廁,非要讓鬼徹跟她解釋清楚,然後蹲在如廁門口等人出來。
問她原因,她也不說,只是像骨子裡扭著一股勁兒,非要跟在鬼徹身邊。
見鬼徹在看關於婦科的醫書,她也跟著一起看,只認識其中的字,不明白裡面意思,逼著鬼徹給她講明白,等聽明白的時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些書是關於女子懷孕生孕的書,睜大眼睛的問道:“徹,我做什麼樣的事情?小寶寶就不能保住了。”
鬼徹伸手摸著白溪月的肚子,閉眼說道:“放心好了,有我在,孩子一定能給你保住,免得你將來怨恨我不明白事理。”
這可不是白溪月想要聽到的答案,她笑嘻嘻的躺在鬼徹懷裡,纏人的說道:“不是,你就跟我說說,免得將來我不小心做錯事情嘛。”
鬼徹挑眉好笑的說道:“憑你每天纏人的樣子,怎麼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意外?”
白溪月鼓著腮幫子,不高興的說道:“我就是問問你,你不告訴我,我去問別人好了!”
她懷孕這種事可不是值得宣揚的好事,如果孩子是他的,鬼徹還有本事擔著,說是自己幹出的混賬事。
現在他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讓他怎麼說,怎麼解釋?
他一把拉住白溪月手腕,嘆氣的說道:“不要把你有身孕的事情跟人到處亂說,我也不知道神女懷孕要注意什麼,最近我看的都是凡人婦科書籍,等你回到神界我還是要給你去神農氏裡找個神女醫,她會給你算出生產的日子,講明注意什麼,不該注意什麼,畢竟你真身是顆梨花樹,孩子父親的真身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哪裡知道忌諱什麼啊。”
白溪月一聽他這麼說,立即捂著耳朵尖叫道:“孩子是你的,寶寶是我們兩個人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真身!你果然是在騙我對不對?孩子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它自己鑽進我肚子裡,害得你不喜歡我了!你最近夜裡睡覺都不解開我的睡袍了!”
鬼徹趕緊捂著白溪月的嘴巴,氣惱的喊道:“知道!我知道!是羊!是黑山羊!黑曜石化作的黑山羊啊,我逗你玩的,等回到神界我們跟神女醫說!”
白溪月嗚嗚的點點頭,等到鬼徹鬆開手,大喘氣的說道:“我知道了,那你告訴我,凡人需要注意什麼。”
鬼徹無奈的說道:“不能吃寒涼的東西,你前一陣最喜歡吃的大閘蟹不能吃了,喜歡喝的蘆薈甜水不能喝了,喜歡吃的山楂糕也不能吃了,但是你可能會喜歡吃酸的東西,再有就是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再到處跑鬧的玩耍,不能跟我同房了。”
白溪月聽的越來越消極,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完全不是她的喜好,再一聽不能跟鬼徹同房了,瞪大眼睛的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跟你同房!你是故意的吧?故意不想跟我在一起,想出來的歪主意。”
鬼徹抬手在白溪月腦袋上用力拍下一掌,紅著臉喊道:“同房是不能做男女夫妻的事情!不是不能一個屋子的意思。”
白溪月更加著急了,跺腳的說道:“我們本來就是夫妻,為什麼不能做夫妻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夫妻了,你是不是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