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不松,死也不鬆手!少卿說了,喜歡的話,搶也要搶過來,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白溪月睜開眼睛,對上鬼徹已經變得赤紅色雙眸,顫慄的喊道,看著眼前五官鐫刻般邪俊的男子,因為生氣的緣故,渾身散發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懾王者之氣。
他的神情不怒反笑,嘴角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淺笑,不屑的說道:“和吳少卿那個混蛋盡學些烏七八糟的歪理邪說。”
“你才烏七八糟呢,少卿說這是你講給他聽的話!”白溪月對著鬼徹認真強調道。
過腦子一細想,果真是他曾對吳少卿說的寬慰之話,但前提是這狗屁理論是他三萬年前說的!
鬼徹被白溪月話語堵的接不上話茬,直接上手的說道:“今天我就讓你看看相信歪理邪說的結果。”
現在的鬼徹雖然沒有高強的修為在身,但最起碼他也是有武功底子,加上前一陣子吃仙丹有了稍許修為,他不帶任何的猶豫,扭轉住白溪月的手腕,力道快而狠,反手掐住她雙手的虎口處。
因無法忍受虎口處突然帶來的疼痛,白溪月下意識的鬆開鉗制住鬼徹的手。
還沒來得及細想,鬼徹已經拽住她的兩條胳膊向後裂動,順勢將她的胳膊從肩膀上卸下,用著可以踢碎牆壁的力度朝著她膝蓋而去。
瞬時間白溪月跪在地上痛的發出一聲慘烈的喊叫,正準備掙脫束縛,鬼徹從寬袖中掏出捆繩鎖,“啪”一條黑色的皮繩甩在白溪月手腕,落肉生根,像是一條擁有生命發現獵物的蟒蛇不留餘力的盤繞在她的手腕處,越是掙扎,這條繩索便勒得越緊。
白溪月最近一直被鬼徹寵慣著,哪裡受得住胳膊脫臼以及捆神索蝕骨鑽心的疼痛,雙層的折磨,讓她跪在地面扯著嗓子對鬼徹哭喊道:“徹,我的胳膊好痛啊,感覺好像沒有手了!徹,有蟲子在咬我的骨頭,嗚嗚嗚嗚,痛死了。”
鬼徹則無視著白溪月的喊叫,不帶任何情感的問道:“傻子,剛才是誰說現在是你說了算?看不起人也該有個限度,不跟你計較還來勁兒了?說!知道錯了沒?”
在凡間他極少這樣發脾氣,但不代表沒了脾氣。
鬼徹也算是神界裡出名的下手狠毒無情,這會子脾氣上來把誰都能打個半死,反正就是打不死。
冥界御史鬼徹一手的邪路子醫術,死人都能給救活,更別是被打的生不如死之人,他怕什麼?
白溪月沒想到自己學了本事,最後的結果卻還是和過去沒有任何區別,整個人痛的歪斜跌倒在地面,痛的上半身沒有任何知覺,最終依舊倔強的喊道:“嗚嗚嗚嗚嗚,我沒有錯!我和自己夫君在一起,天經地義!能有什麼錯!”
這樣的喊叫和響動,在廚房收拾東西的小狸貓聽的實在忍不住好奇心,似乎是溪月神女在哭喊,他快步衝到浴室門口,焦急的詢問道:“鬼徹神君,你們沒事吧。”
鬼徹上前伸手捂住白溪月的嘴,對著門外淡然的說道:“哦,沒事,你去忙自己的去吧。”
小狸貓聽鬼徹的聲音也沒什麼大礙,白溪月也沒再喊叫,反倒是能夠隱約能聽到些羞臊人的支吾聲,像是被捂住嘴又情不自禁發出的輕吟,聽的他神思飛揚,浮想聯翩,男女共處一間浴室總是要做點什麼。
草草的“哦”了一聲,走出離屋子三丈遠的距離,才低聲感慨的說道:“沒事還亂叫?神君們真會玩,逼著人家神女跟著洗鴛鴦浴,需要避諱就直說嘛。”
現在被扒衣裳的可是他!不是白溪月!
鬼徹本打算等小卷毛走遠之後再處置今天不安分的傻子,沒想到聽到這種完全顛倒是非的話,帶著不悅的語氣,提高音調說道:“小卷毛,你以為神君的耳朵是長的看麼?”
小卷毛沒想到這麼遠的距離加上還隔著一堵牆,鬼徹都能把他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急忙捂住嘴,灰溜溜的喊道:“鬼徹神君······我錯了!”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屋子裡因放著沐浴熱水的緣故霧氣嫋嫋,鬼徹見白溪月臉容上冒出大豆般的汗滴摻雜著淚水,順臉頰滴落在裙襬,再次麻木不仁的質問道:“白溪月,你可知道錯了?”